是命大还是命好?还是冥冥注定好了一切?只有天知道!战争就等于屠杀,是所有生命的收割镰刀,但也有逃生的!逃避开是命大福大灶火大,也是一种反抗……
在井边打水洗净“黑面馍头上的沙土”,冬天的井水并不刺骨,再拾了几块石头放在地上,开始生火做饭!
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说,首先不去想着怎么添饱肚子,那就“傻子”!吃用水洗干净黑面馍头,已经在这一刻是幸福的了,虽然黒面馍头上还有一点点沙土,我已经迫不及待地就先吃了起来,嘴里不停地咬着一些小沙子,饿了也不管了;但是黑面馍头经过水洗后,不一会儿馍头有了冰,但是,我还是要吃,饿呀……
杜大叔是个细人,到底是个开饭饭铺的人,他在倒塌的房屋里找到一些盐和调味,先给杜婶做个一碗“羊杂汤”,端着碗进屋里扶起杜婶,杜婶一勺勺的喝,我洗净两个“黒馍头”放在碗里走进屋里给杜大叔说;“杜大叔你给婶泡着吃”毕竟杜婶的两条腿的“骨头断了”......
“劳累大侄儿了!婶还没谢谢你呢”杜婶眼睛里流露出一种感激!
“是呀!大侄子!你叫啥!”杜大叔看着我问,“杜叔、杜婶,你们叫我“宝憨”就成了”我笑着回答他们;
吃饱了,我帮着杜大叔收拾着已经倒塌的房屋,把能用的东西清理出来......
忽然我看见对面的“祥泰烟草公司”房屋好好的,除过门前的很多尘土外,没有一点倒塌,而距离它不远的地方“民国政府部门”已经成为了一片废墟,很多士兵在忙碌着;
杜大叔对我说:“宝憨,你看那些人,穿黒衣服大盖帽的是警察,那些是国军士兵”.....
我走到原来的马路中间向东看去“文庙街到四井街路两边的商号已经没有了,一些地方还是浓烟滚滚,回身向西望去“文明街、洛河书馆、道尊街”同样一片废墟……
哭声不时地传来,骂街声也彼此起伏……
我的心里一片迷茫,更是一片怒火,“狗日的日本鬼子……”这是我长大第一次骂人!
我中的恶气,火焰,愤怒、在瞬间让我双拳紧握,我自己都控制不住的颤抖......
当我和杜大叔把狼藉一片的东西收拾好,“爹,俺娘呢”那个杜大叔的女儿从外面跑了进来,手里提着一个大纸包,我一看就知道是“草药”,杜大叔看着女儿说“闺女!你娘在屋里躺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