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看了“李小玉”一眼,她己经站了起来,一脸着急的侧脸听着,我笑了笑:“小玉姑娘,没有事了!我是来谢谢你的”;
紧接着对李小玉的父母说:“你们是把小玉卖了吗?多少钱卖了!我给双倍!”;
“我们是把小玉卖了,没办法呀!卖了四十块大洋,我家人多,养不起呀……”那个女人一脸无辜的说,门口站满了听见声音来看热闹的人;
“我打开皮包,从里面拿出二十块大洋和八十元纸币一起放在旁边的木凳上,“你数一下,从今以后李小玉和你们没关系了”,我冷冷的说;
能把自己孩子买了,肯定是没有办法了,但是如果有办法再卖自己的孩子,肯定就不是什么好人……
“你是昨天......”李小玉虽然看不见,但是听出了我的声音,一脸惊讶地听我说话声;
“这钱、这钱我们不敢收“庞三炮”我们害怕”李小玉的娘小声对我说,而李小玉的爹双手抱着头蹲在地上;
“你们爱收收,庞三炮来了告诉他我在隔壁院子等他,让他来见我”我伸手拉住李小玉的手,李小玉的手很凉也很粗糙,显然是经常干活的手,“李小玉”没有反抗而是慢慢跪下在地上磕了三个头,拉着我的手站了起来,没有说话而是紧咬着嘴唇,拉着我的手和我向大门口走,人们闪开了一条路.......
我伸手敲“陆婷婉”院子的门,不一会儿门开了,一个老女人吊着一张长脸:“你找谁”?
“你通报一下,郎书军来找陆婷婉”我笑着说;
门又关上了!我看着四周围看热闹的人,再看看“李小玉”,低头看到她的布鞋已经漏出了脚指,心里叹了一口气……
不一会门开了,穿着灰色棉祆裤的“陆婷婉”一脸高兴的打开了门“书军你来了!怎么领着小玉姑娘、快进来吧!”;
“哦!婷婉打今儿起小玉可就是我妹妹了!你应该知道为什么吧!”我看着已经红了脸的陆婷婉笑着说;
领着小玉走进院子,“婷婉,你按排一下给我在前院摆张桌椅倒壶热茶,我要等一等什么“庞三炮”这个人!
“啊!是庞三炮,他可不是什么好人,在北平也算是一号江湖人物,还一直收各戏班子“老板”的保护费,一直还打我的主意,要不是“姐夫袁大少”给他找人说........”,
我坐在院子里,院门打开,“婷婉你着姐姐也给妹妹小玉,找双鞋换穿衣服,再做点好吃的给我妹妹吃”我笑着对陆婷婉说,陆婷婉走到我身边小声在我耳边说:“应该是嫂子给小姑子......”我的脸有点热……
果然不一会的时间胡同里传来乱哄哄的声音,我眼皮都没抬一下,喝了一口热茶,门外冲进来几个彪形大汗,为首的一个大汉三十多岁,手里揉搓着一对“铁球”,脸上有一道疤,“谁他大爷的这么牛,敢抢我......”声音忽然停了,院子里安静了下来……
“是我这个大爷这么牛,找你庞三炮的晦气!”,“庞三炮”仔细看了看我试探的对我说:“九枝一叶同舟四海,青红两船同行”(注:江湖切口话);“门内八荒六合,门外龙腾两江河”,(注:我是江湖中人)我端起茶杯继续喝了口茶,“敢问先生显个山”;“哦!门内门外龙盘三头”........“庞三炮”此时站也不是走也不是;
忽然门外人群一乱闪开一条路,警察局长陈松林走了进来,“庞三炮,你他妈的还以为“黑江龙父子”在呢,来这里瞎得瑟!带这么多人来闹事呢?你也不问一下,“招子”也不擦亮,连“三爷”你都招惹,忘记了那天晚上三爷挑了“青帮”的事.....”;
陈松林对我笑着一抱拳:“三爷,都是江湖兄弟,看在“承”子辈的面上,抬一下手”;
“看在“承”子辈的份上,庞三炮这事就算了,但是你记住、陆婷婉和小玉是我的家人!你以后不要惹他们!你们走把!”我看着站在前庞三炮说!
庞三炮感谢的看了一下陈松林,向我一抱拳:“三爷,兄弟今天不对!这向您陪不是!”,“没事了你们去忙吧!”我站起身来按江湖规矩向“庞三炮”一抱拳!这是江湖规矩,对手已经服软了,大家就此翻过......
“三爷,我也不打扰你和家人说话,我也走了”陈松林笑着向我一抱拳说,“好!晚上请陈局长吃饭”我对陈松林眨了眨眼说......
一切事情就这样过去,所有人离开后,我和陆婷碗走向后面的院子……
“陆婷婉”忽然小声说:“书军,我不要你娶我,但是你在心里面给奴家留下一块位置,奴家可以给你生儿育女,可以不可以”;
陆婷婉的话让我心里一阵,停下了脚步,看着这个妩媚动人的女人!“好!我们已经成了夫妻!我尽力做好!婷婉!但是你也知道我的情况.......”;
我和陆婷婉在屋里坐了一会儿,我不由的问起了“李小玉”的眼睛是否可以治疗好!因为在洛阳时那个“姓翟的小女孩”不就治好了吗!但是我还没见到好了的她,就离开了洛阳!也是一种遗憾吧!
“书军!我看不如去找袁大少帮忙,他北平,天津卫认识人多,路子广”陆婷婉对我小声说;
其实这时候我也想到了另一个人“程文琴”,但是如果找她帮忙会引起很多问题,“好我们现在就去”我对陆婷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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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辆黄包车离开了“甘雨胡同”,这时的“李小玉”己经换上了“陆婷婉”的衣服和鞋,也是楚楚动人的样子,她们俩坐一辆车,我坐一辆车,路上还是遇到一些麻烦“李小玉”没有“良民证”,但是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亮出证后也就放行了……
“金鱼胡同”袁大少府前停着一辆黑汽车,我看了一眼,正好碰到仆人出来,“哟!书军掌柜,“陆小姐”大少刚回来,你们里面请”.........
“书军兄弟,婷婉妹妹快进来坐”袁大少正和四个夫人聊天,看到我俩扶着“李小玉”走进来一脸高兴的迎上来说;
坐下后我也没有客气开门见山的说了来意:“袁大哥,你人脉广,这是我新认的个妹妹,有眼疾,但是能治好,还请大哥帮忙找一家院医院看看,给我这小玉妹妹看好眼疾,务少钱都无所谓!只求大哥帮忙......”我对袁大少认真的说!
“好!咱俩是兄弟!千万不要说帮忙,俗气”袁大少笑着对我说!
然后袁大少说:“书军兄弟,让你小玉妹妹暂时就住我这里,反正我这里房子多,联系好随时去医院,也不用找你费劲巴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