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总是会让很多人改变,一些人改变的是那么彻底,一些人改变了原有的生活轨迹、一些人改变了自己一生的命运,仔细去看不是人在改变而是社会在改变,改变的基础就是活着,如何活下去!大多数人选择了顺其自然,少部分人选择了安逸,更少数的人选择了去拼命改变........太多的改变就是随着战火的硝烟而沉浮,这就是战争的世界.......
成亲的桌上没有酒,这是我提出来的,不要酒!兄弟们都明白,而来的宾客更多的是理解,因为他们的长官并没有显出不高兴的样子!而且国府也提出:“抗战期间不允许大排筵宴,国家有难前线抗战将士抛头颅洒热血……”,这是一个提归提、宣传归宣传的年代!
但是我忽然在成亲的婚宴上一切从简,有心人就明白了很多事情.......
第二天一早李霞卿、王月琴、翠西、丽莎穿着睡衣叫醒我,然后拉着我给妈妈、李妈倒茶请安......
最为开心的四个女人竟然又拉着我去隔壁院子给岳母去倒茶请安!幸好岳母起床早.......
“我这四个如花似玉的女儿都便宜了你这臭小子!明年让我抱孙子孙女.......”岳母高兴的拉着四个女儿说!
翠西、丽莎去看孩子了、李霞卿和王月琴红着脸回了屋子.......
在院子里练完身体,已经是满身大汗了!累的已经不想动了!翠西抱着儿子晏润凯走到我的面前:“Dear! Your body is really strong! I hope our son grows up to be as smart, studious, and robust as you!(注:亲爱的!你的身躯真的非常健壮!希望我们的儿子长大后和你一样聪明好学健壮)!”;
“Okay! My son will definitely(注:好!我儿子肯定会的”)我不加思索的说;
“Dear! Let's have another daughter!(注:亲爱的!我们再生一个女儿吧!”)翠西脸红的小声说;
“Okay! Let's have more children! Okay, Tracy(注:好!我们多生几个!好不好翠西”)我笑眯眯的接过翠西怀里的儿子;
“Okay! I agree! And have a daughter!(注:好!我同意!还要生女儿!”)翠西温柔的在我脸上吻了一下;
就在这时怀里的儿子抬起小脸看着我,紧接着就是手上一热,一缕臭气熏了上来,“Haha! This stinky son just gave me a hug and urinated. He pulled my hand at the Golden Hall! Son of a miser(注:哈哈!这臭儿子刚抱一下就尿了拉了我一手黄金万两!小财迷儿子”)我笑着对翠西说;
翠西也笑了:“Or does my son like you(注:还是儿子喜欢你呀”).......
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妈妈和李妈风风火火的走了过来:“修斌!快点把孩子给我!你怎么抱我宝贝疙瘩的”妈妈一边说一边从我怀里小心翼翼的抢过孩子:
“呀!我的小心脏拉臭臭了!奶奶这就给我换干净的衣服去!哦……奶奶刚给你的姐姐换好!一转眼你这爹就把你抱出来了.....不臭、香臭臭”妈妈抱着孩子看了我和翠西一眼笑着转身和李妈向前院子走去!
翠西笑着再次亲了一下我的脸转身跟着妈妈、李妈向前走了……
看着收拾干净的王月琴我笑了笑用日语说:“起きて!今日はキャンプに行きましょう、月琴!前の庭は修复されたでしょう。(注:你起来了!今天我们去营地,月琴!前面的那院子修复好了吧!”);
“祺斌!你怎么用日语和我说呢?”王月琴不解的看着我问;
“おお!忘れないように日本语を熟知しなければなりません!しばらくして私は陥落区に戻ります!その时になって日本语を间违えたら困る(注:哦!我必须熟悉日语,以免忘了!过一阵子我要回沦陷区!到时候说日语出了差错就麻烦了”)我看着王月琴说;
“おお!わかりました!秘诀1号院はすでに改造されている!今は私が选んだ百人以上の兄弟が中にいます!これらの兄弟はすべて「重庆电训班」の学生で、基础がきれいで、20歳ぐらい若くて、すべて高校に通ったことがある(注:哦!明白了!秘诀一号院已经改造好了!现在是我调选的一百多号兄弟在里面!这些兄弟都是“重庆电训班”的学员、底子干净、年轻二十岁左右、都上过高中!”)王月琴看着我说,忽然面一红走到我面前帮我扣上扣子嘴里小声说:“都怪你!你个臭...修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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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王月琴我似乎明白了什么尴尬的笑了笑小声学戏文里说:“娘子!新婚燕尔!夫君是如胶似漆……嘿嘿!”.....
“阿爸!我们过来给你和阿妈请安!给我们发花生、瓜子、大枣、糖果明年大妈、二妈、三妈、四妈给我们生弟弟妹妹......”门口的几个丫头在金枝的带领下笑闹着!
王月琴红着脸拉开屋:“金枝丫头你们进来拿!”;
“月琴三妈早生贵子......”丫头张玲第一个笑着走了进来......
这一刻我猛然想起“在成都的那晚为什么会睡的那么沉,第二天孔令俊走路......不会!门是锁着的!”我摇了摇头但是又一个问题浮现在心里:“昨天孔令俊座在哪里一直没有动,脸上的表情有点怪!这是为什么?和她以前的表现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