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战争应该多好,种田养鸡养猪,一家老小早出农地,日落回家吃饭睡觉!但是现在的现状却不得不拿起刀枪去找侵入我家园的日本鬼子去拼命,用自己的命去为死去的同袍讨个说法和公道!你不给我个说法公道,那我就给你说法和公道,让你知道我也有手有脚有血性......
下午的太阳照在这个大山深处的县城里,跟在马车后一面和王树功和孙俪娟说向县城外走,路西边的铺面老板、伙计们走了出来,路上的行人停下了脚步!然后跟在我们的后面,脚步声越来越大……
走到进县城的盘查站时,盘查站的兄弟们在一声:“立整!向长官警礼!”的声中我也向这些兄弟们回礼,放下手的那一刻转回身,身后默默的跟着很多人,我笑了笑大声喊:“所有兄弟停下!下马!转身向养育我们兄弟的百姓敬礼!”.........
随着走在最前面账房先生李世华的女儿唱出:“君不见,汉终军,弱冠系虏请长缨,君不见,班定远,绝域轻骑催战云!男儿应是重危行,岂让儒冠误此生;况乃国危若累卵,羽檄;争驰无少停!弃我昔时笔,着我战时衿;一呼同志逾十万,高唱战歌齐从军;净胡尘,誓扫倭奴不顾身!.......”唱的人越来越多,这首军歌在这个县城有这么多人会唱!这让我吃惊不小.......
没有什么水酒送我们,也没有夹道欢送我们,就在这首军歌中我骑上马,再次向人群抱拳!然敬礼.......
“刘三宝!去前面告诉路东沣加快速度!让所有兄弟骑马或坐马车!”我对身边骑在马上的刘三宝说;“是!长官!”........
“晏长官!账房李先生的女儿一直跟在咱们后面!”顿珠郞吉对我说!
猛的勒住马:“顿珠郞吉!你说什么?账房李先生的女儿“李哲研”跟着咱们?”;
“是的!你看!”顿珠郞吉在马上给我指着后面的路上,果然是账房李先生的女儿“李哲妍”,“这是什么意思?”我心里想着调转马头走了过去.......
“李哲妍、你跟着我们?有什么事?”我一边问一边跳下马?
“晏....晏长官我要和你们一起走....当兵......我给我爹说了!他同样!晏长官收下我吧!我是被......”李哲妍肯求的眼神看着我说;
“你爹真的同意?跟着我们很危险的!会死的!回去吧,然后去求学!李哲妍”我无奈的对这个倔强的女人说;
“不!我要跟着你们当兵!杀日寇”李哲妍一脸认真的对我说!
“嗯!你想好了”我无奈的问?
“想好了!晏长官!”李哲妍坚定的说;
“好吧!顿珠郞吉带李哲妍去王小微那里!告诉王军医!李哲妍归她们小队了”........
我也是不想耽误时间了!前面是兄弟现什么情况?到没朋友到腾冲的“房桥村”?“房桥村”里现在是不是有潜伏的日本特务?潜伏在腾冲的“房桥村”的日地是什么?
太多的问题在心里无法想明白,但是我确定肯定有问题,问题只是大或者小而己,以我了解日本鬼子的程度来分析:“日本鬼子的聪明和对一件事情的长远布居以及日本特务的文化、军事素质、严谨成度等等远远高于我们这些人!单就文化而言,日本鬼子中的文盲很少,反观自己的兄弟们、十个有九个半从小在种地,根本上就不识字!这就是差距之一!差距之二、军事素质,兄弟当兵之前不是种地就是为挣钱养家糊口,连枪都没有摸过更不要说开枪了.......
想到这些,不由得想到自己,小时候在崖洞村的一幕幕......
不由的对着阳光笑了,自己小时候是幸福又幸运的、娘好吗?爹好吗?秀红、虎妞、林茹老婆们好吗?崖洞村的乡亲们好吗……
“报告长官!我们发现前面下的“路标方向痕迹”,天也黑了!前面五里地有一个叫“大龙潭镇”的少数民族好像是“彝族”人多的镇子!今晚就住大龙潭镇怎么样?”路东沣骑在马上对我说;
“好!我们就住大龙潭镇”我不加思索的对路东沣说.......
大后方唯一的好处就是在晚上七八点钟时,村镇还是有人买卖;让我没有想到的是骡马店竟然在镇子的中间位置,进入骡马店才发现这个骡马店不小,这一刻最忙的是刘骆驼,他带着兄弟们将骡马缷车辕,牵入骡马棚吃上草料!
看着路东沣和一个手拿“竹筒烟”穿着民族衣服的老头子在说话,然后路东沣掏出大洋交给这个骡马店老板,在老板的点头哈腰中转身走到我面前:“长官!咱们把这家骡店包下来了!老板会安排其他赶脚的去镇口那家住,那家骡马店就是有点“邪乎”!”路东沣看着我说;
“什么?有点“邪乎”是什么意思?那这些赶脚的兄弟还敢住?是这吧!出门在外不就是挣钱养家糊口吗?让他们住这里,我带上几个兄弟去镇口的骡马店住?你带兄弟们住这注意警戒!然后让兄弟们轮流出去吃饭!”看着路东沣还要说什么,我笑着摆摆手:“就这样吧!”.......
不用做饭,出去花钱吃,是最快的!也幸好这“大龙镇”大饭铺多......
带着矿诺川、顿珠郎吉、牛民道、马三宝、扎倮、刘三宝、朱亚盘,周杠、巴图格二十多个兄弟走进了这家传言“邪乎”的骡马店,夜色里骡马店的墙壁上插着火把,院子中间生看一堆火,照的骡马店里也是通亮!但是马棚里没有骡马、墙边只停着两辆不能用的木轮马车,旁边挂着不少绳子........
掌柜的是一个女人,她的身边站着三个孩子,二女一男有七八岁的样子……
扎倮此时以“云南走马帮”的礼术和女人说着,然后掏出二块大洋递给女人,女人却看了看,她的双眼中露出一种为难混杂着渴望,手想接又犹豫,但是最终放下手看着扎倮说:“马帮兄弟!我这里有点邪乎!唉!你们还是去镇子其他店住吧!”女人的直言相告,这让我有点奇怪心里想这向前走到扎倮身边:“大姐,你看天也晚了!我们又是人生地不熟的!我们不怕什么邪乎不邪乎!你收下钱!我们住下!没有什么害怕的!可以不”我笑着对女人说伸手摸着小男孩的头......
就在摸上的瞬间,目心上面猛的一亮,看着女人然后再看向三个小孩,这一刻我明显自己的眉心上好像多了一只眼睛,“天瞳目”我心里想着,但是依旧保持着微笑看看女人和三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