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监听设备确实方便,我不得不承认宁川准备的很齐全。
只是倘若我在办公室有同事在场的情况下,实在不方便查看手机。
最妥善的办法就是我留在宿舍。
我如今刚回到厂子里,离预产期也还早,想要休息还需要找个由头。
当天夜里,我故意装作不舒服,宁川也慌乱地去厂子里找卫生员,闹得宿舍楼里很多人都知道了。
卫生员过来给我简单量了量血压,问了问我的状况。
我躺在床上,手抚着心口,虚弱地说道:“今晚胃里不舒服得很,吐了好几次,肚子也一阵阵疼。”
“是不是今天我的事影响到你情绪了?”宁川配合着我演戏,“老婆我错了,以后我都听你的,我好好在车间干,再也不让你生气了。”
卫生员叹了口气,安慰我道:“大人的情绪还是会影响到胎儿的,你现在月份大了也不能大意,还是先休息两天吧。”
送走卫生员,我名正言顺地跟厂长请了假。
厂长听说我动了胎气,他也心虚。毕竟白天的纠纷他也有参与,万一真在厂子里滑了胎,他负不起责任。于是二话没说就给我批了假,让我在宿舍里好好养胎。
次日,宁川戴上微型监听设备下了车间,我则锁好宿舍的门,戴上耳机,认真监视着手机里的画面。
宁川那边进展很顺利,从他进车间开始,丝毫没有引起任何怀疑。
而车间的同事们知道他是周雪的丈夫,更是热情上前跟他拉关系。
很快,宁川就和车间的同事们打成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