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尖的神帝目光如炬,瞬间洞悉了其中的端倪,不禁怒喝道:“可恶至极!竟然是龙族那帮家伙干的好事,他们竟敢抓走灵儿!这帮家伙到底是什么时候来的?为何我竟丝毫没有察觉到他们的踪迹?”
一旁的轩辕月用手捂着胸口,脸色略显苍白地说道:“岳父大人,此刻最为紧迫之事乃是尽快前去营救灵儿啊。”
神帝微微摇头,一脸凝重地说道:“你身负重伤,还是留在此处安心养伤为宜,我定会将梦灵安全带回来。”
然而,轩辕月紧紧抓住神帝的手,坚定地摇了摇头,语气坚决地道:“不行!灵儿是我的结发之妻,于情于理,我都必须亲自前往将她救出险境。”
神帝见状,有些气恼地说道:“你瞧瞧你自己如今这副模样,伤势如此严重,乖乖待在这里养伤才是上策。”
轩辕月却不以为意,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回应道:“岳父大人放心,小婿并无大碍。”话音刚落,只见他口中念念有词,紧接着神奇的一幕发生了——他手腕上原本毫不起眼的护腕突然闪烁起奇异的光芒,眨眼之间便化作一副神秘的面具,稳稳地附着在了他的面庞之上。
与此同时,令人瞠目结舌的事情出现了,轩辕月身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竟然开始以肉眼可见的惊人速度迅速愈合起来,没过多久,所有的伤痕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受过伤一般。就连见多识广的神帝都被眼前这一幕惊得合不拢嘴。
梦灵再一次被押解到了长生殿门前,此刻的她,手脚皆被那闪烁着寒光的捆仙索紧紧束缚住,被迫跪伏在冰冷刺骨的地面之上。而她身上所穿的,正是那套精美绝伦、令人惊艳不已的嫁衣。然而,与这身华服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脸上那副视死如归的决然神情。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梦灵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没有丝毫畏惧之色。
平川悠然自得地站立在她身前不远处,嘴角挂着一抹戏谑的笑容,缓缓开口道:“你可知道自己究竟犯下了何等过错?”
面对平川的质问,梦灵仅是冷冷一笑,回应道:“我之过,无非就是生于龙族罢了。”
平川闻言,饶有兴致地上下仔细端详起眼前的梦灵来。片刻之后,他轻声叹息道:“死不悔改啊……诚然,你确实有些许姿色,只可惜……却是愚不可及之人。”
梦灵对平川的话语仿若未闻一般,她微微扬起头颅,目光直视前方,透露出一种与生俱来的高傲气质以及绝不屈服的坚韧意志。“哼,我母亲乃是龙族尊贵无比的公主,而我父亲更是神族至高无上的神帝。今日,你们即便能够取走我的性命,但是我的父亲和夫君定然不会善罢甘休。他们定会将这所谓的龙宫彻底夷为平地!”
平川嘴角微微上扬,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对于她所说的话语丝毫没有感到畏惧。他挺直身躯,目光如炬地盯着对方,冷冷说道:“自从我将你擒拿至此,便从未有过丝毫惧怕之意。至今尚未取你性命,无非是在等待你的父亲与夫君前来营救于你。待到那时,我定当亲自动手,将他们斩杀于你的眼前,让所有胆敢侮辱龙族之人都付出惨痛代价,一个不留!”
此言一出,龙族众多将士们群情激奋,纷纷振臂高呼起来:“杀无赦!杀无赦!”那激昂的呼喊声震耳欲聋,响彻整个龙宫。
就在此时,一名小兵急匆匆地跑来禀报:“将军,不好啦!神山那边已然败露行迹,神帝此刻正率领大军火速赶来。”
平川面色沉静如水,只是轻轻地颔首示意,表示自己已知晓此事。他甚至还略带戏谑地轻声呢喃道:“我心中有数,敌人距离抵达此处仅剩短短五秒钟而已。”
几乎就在他话音刚刚落下之际,只听得一阵狂风呼啸而过,神帝与轩辕月的身影骤然出现在了龙宫之中。令人诧异的是,竟无人上前阻拦他们二人,相反,周围的士兵们反而主动退让开来,为他们让出了一条直通长生殿的道路。
神帝见状,怒火中烧,他抬起手指着平川,厉声怒喝道:“呔!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黄口小儿,想必便是那所谓的平川吧!”
面对神帝的怒斥,平川却是不慌不忙,脸上依旧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从容回应道:“哈哈,神帝大人,您的威名在下可是早有耳闻啊。不过今日一见,您来得可比我预期的稍晚一些呢。莫不是因为带着身旁这拖油瓶的缘故,行动才如此迟缓?”说罢,他还故意将目光投向站在神帝身侧的轩辕月,眼神中满含嘲讽之意。
神帝根本没有心思与他废话连篇,就在眨眼之间,猛地拍出一掌,直取平川要害。然而,面对如此凌厉的攻击,平川却稳如泰山,甚至连脚步都未曾挪动半分。只见他轻轻挥动一下衣袖,看似云淡风轻的动作,竟产生一股强大无比的力量,直接将神帝如同扔沙包一般狠狠地甩飞了出去。
神帝在空中一个踉跄,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心中顿时涌起一阵骇然。他赫然发现,自己体内原本汹涌澎湃的力量竟然像是被一只无形大手死死扼住,不仅受到极大的压制,而且还在源源不断地飞速流逝。他面色凝重至极,目光紧紧锁定眼前的平川,喉咙滚动,艰难地吐出几个字:“这是......究竟是什么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