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整个王府都成了她们,为所欲为的游乐场。
她们在其中肆意践踏规则,破坏秩序。
如今王府演变成这个局面,他们可都有着不可推卸的过错。
那些下人们不懂规矩,不知礼数,肆意妄为。
如同脱缰的野马,在王府中横冲直撞,破坏着王府的和谐。
而主人性子软弱,不懂得如何治理王府,只是一味地忍耐。
就像一只把头埋在沙子里的鸵鸟,以为这样就能躲过灾难。
殊不知,这种忍耐不会让她们就此罢手,反而会令她们变本加厉。
更加不敬重主人,甚至都快忘记了,谁才是王府真正的主人。
这么多天的召集,可绝不只是为了让他们熟悉新规。
而是想要郑重地告诉他们,往后的定王府,绝不会再像以前一样混乱不堪。
这里将会建立起全新的秩序,如同在黑暗中点亮一盏明灯,照亮王府的每一个角落。
每个人都必须明确,自己的身份和职责,不得有丝毫逾越。
就像棋盘上的棋子,各自有着自己的位置和使命。
一旦越界,必将受到严厉的惩罚。
“好了。”
谢如嫣微微抬手,那白皙修长的手臂像是一道无声的指令,叫停了碧螺的动作。
随后,她迈着沉稳的步伐,每一步都像是重锤落地,缓缓来到那几个挨巴掌的嬷嬷面前。
她面若冰霜,肌肤似雪却透着一股寒冷之气。
眼神冷漠得如同寒夜中高悬于天际,孤冷遥远的星辰,散发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各位,知道自己错在哪吗?”她冷漠地发问。
声音虽不高亢,却宛如从九幽地狱传来的审判之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可那几人却不知死活,丝毫没有收敛之意。
仿若被猪油蒙了心,依旧带着那令人厌恶的倔强与傲慢。
就像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徒,非要在谢如嫣的雷区疯狂蹦跶。
面容刻薄的嬷嬷高高扬起下巴,那下巴尖得如同锥子,仿佛要刺破苍穹。
她的这个姿态,就像一只高傲的孔雀,又似在睥睨天下的女王,目中无人到了极点。
她的眼神中满是不屑,如同看着世间最卑微,最微不足道的蝼蚁。
那目光所到之处,仿佛都能将一切美好都腐蚀殆尽。
“错?我们何错之有?”她的声音尖锐刺耳,犹如夜枭啼叫。
“你根本没有权力对我们下手,你以为你是谁?”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满满的恶意。
“不过是一个靠着些,肮脏手段上位的女人罢了。”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鄙夷与嘲讽,每一个字都如同尖锐的钉子。
那些钉子上似乎还涂抹着毒液,狠狠地扎向谢如嫣,恨不得将她千疮百孔。
身材臃肿的嬷嬷也跟着附和,她那肥胖的身躯微微晃动,就像一座摇摇欲坠的肉山。
每一次晃动,身上的赘肉都如同波浪般起伏,那场景令人作呕。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挑衅,那眼神像是燃烧的火焰。
又带着一种浓浓的压迫感,仿佛要将谢如嫣,吞噬在这熊熊怒火之中。
“谁不知道你这个王妃的身份,是怎么来的?”
她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像是闷雷在云层中滚动,带着一种让人胆寒的威慑力。
“别以为进了定王府的门,就可以做人上人。”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那笑容像是寒冬里的冰霜,寒冷刺骨。
又充满了轻蔑,仿佛在嘲笑谢如嫣的不自量力。
就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在表演滑稽的闹剧。
满脸横肉的嬷嬷此时愈发肆无忌惮,她那肥硕的脸上横肉微微颤动,像是一堆蠕动的白虫。
双眼眯成了一条缝,那缝隙中透露出深深的恶意。
如同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正准备向猎物发动致命一击。
“就是嘛,九皇子压根就不喜欢你。”
她的声音粗粝而刺耳,如同尖锐的石块划过玻璃。
那声音让人牙根发酸,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厌恶。
“你也不瞧瞧自己,有什么值得九皇子喜欢的地方?”
她的嘴角微微抽搐,每一个字都带着浓浓的恶意。
“他宁愿宠幸一个丫鬟,也不愿意碰你一根汗毛。”
“哼,你以为你能在这定王府作威作福?简直是白日做梦。”
她一边说着,一边放肆地大笑起来。
那笑声如同夜枭的狂笑,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充满了嘲讽与鄙夷。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幸灾乐祸的光芒,那光芒如同饿狼看到受伤的猎物一般,贪婪而兴奋。
仿佛在等着看谢如嫣的笑话,想从她的脸上找到一丝慌乱或者痛苦,好满足自己那扭曲的心理。
“叛国贼的女儿,就是下贱,令人作呕,你根本不配活着。”
她微微扬起下巴,那副得意洋洋的模样,仿佛自己已经胜券在握,就像一个愚蠢的赌徒。
认定谢如嫣在听到这些话后,会像失去支柱的大厦一样轰然倒塌,会无地自容,会陷入绝望之中。
“一个被陛下施舍的女人,我们才不会怕你呢,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们。”
她的嘴角高高上扬,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
那笑容如同恶魔的微笑,仿佛在为自己能够打击到谢如嫣,而感到无比畅快。
她似乎已经看到了,谢如嫣崩溃的画面,眼中满是恶意的期待。
谢如嫣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那笑容似是一朵,绽放在暗夜中的罂粟花,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令人不寒而栗。
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轻弯,宛如一把精致的弯弓,蓄势待发。
她的眼神如同两把寒光凛冽的利刃,犀利地扫过那几个嬷嬷,仿佛要将她们的灵魂看穿。
“是吗?我会不会好过,可不是你们这些跳梁小丑,说了算的。”
她的声音不紧不慢,却如同从千年冰窖中传出的寒风,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