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眼镜被取下,指尖按在肿胀的双眸上。
“没有,怎么没有,怎么找不到!”压抑的怒吼从喉咙里挤出。
金丝眼镜被狠狠摔在地面。
眼镜腿摔折了一只,猩红的双眸满是无助疲惫。
希望一次次落空。
如同被一次次捧上云端,再狠狠摔下来。
陈逸晨双手紧紧抓住两鬓的发丝,指尖用力。
头皮的疼痛强制他清醒。
电脑突然弹出一个消息。
是一个法律公众号发布的法律援助信息。
他不在意地瞥了眼,随即关掉窗口。
随即,脑海里像是闪过什么似的。
他或许应该换个方向查探。
作为一个曾经的法学生,他太清楚一个法学生的就业方向了。
僵硬的指尖在键盘上飞速闪过,留下一片残影。
国际援助律师——维娜.莫。
唯一一个没有照片的律师,但是下方资料有她接过的案件记录。
多是关于家暴和离婚的援助案件,还有几个经济纠纷的援助。
陈逸晨呼吸急促不少,握着鼠标的手不住颤抖。
页面上甚至没有学历和专业的介绍。
陈逸晨却直觉这是莫莫。
屏幕上的画面快速变换,如同不知疲倦般寻找。
眼里的疲惫都少了许多,连带着面上散发出一抹特别的光彩。
昏暗的卧室内,南煦晃晃悠悠地起身。
眼前的一切都变成了重影。
连起身都变成一件无比困难的事情。
胃部泛起尖锐的疼痛,如同无数铡刀从高处坠落,快速凌厉地切下去。
南煦额头泛起密密麻麻的冷汗,脸色苍白。
一手捂着胃,一手执拗地开了一瓶酒。
他还清醒着,还没有睡着。
还能继续喝。
“宝宝,那个人好像你啊,我感觉自己是不是真的无药可救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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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到我以为那就是你。”
“我完全分不清现实和幻觉了,是不是该死了啊?”
空旷寂寥的房间内。
只有南煦喃喃自语的声音,无人回答。
一团人影缩在床脚,周边是零零散散的酒瓶,零星的碎片散在他脚边。
萧济知道南煦从边境回来后,立马从国外飞了回来。
他在塘湖湾楼下按了许久门铃,没人应答。
最后实在没了耐心,直接叫人将门板砸了。
他不耐地拧了拧脖子,踏着优雅的步伐走进去。
一个个房间被推开。
卧室内,冲天的酒气混杂着血腥味。
昏暗的房间内,四处堆着空酒瓶,地面还有一些红色酒渍。
南煦毫无生气地倒在一片血泊中。
“啧。”萧济不耐地转动着中指上的戒指,“真是废物。”
他抬了抬手,示意身后的人上前。
南煦被粗鲁地打包上车,呼啦啦的车队往医院行进。
病房内。
在萧济第二十次不耐烦地变换坐姿时,南煦终于醒了。
南煦带着醉意的眼帘无力掀起,无神地盯着雪白干净的天花板。
“醒了?”萧济压着声线,“能认出我是谁吗?”
南煦动了动身子,腕上一股疼痛牵扯。
他不由地眼角抽搐。
“真是个勇敢的战士,割腕也能做出来。”萧济的声音充满讥讽。
萧济似是想起什么,又加了一句,“还把自己喝到胃出血,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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