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茹还是低估了老头的无耻。
在她滚到了靠近墙壁这个空位上后,老头爬起来直接冲了过来。
白茹还在低声哀求,“老哥哥,别这样,等明天事情办完了,你想怎么样都行,这里这么多人……,求您了,放过我……”
可老头不装了,“今晚的事不办妥,哪里还有明天什么事,不听话,你觉得你还能有那个机会吗,你在京城没法立足,回去更不可能,乖乖听话,你的事就是我老周的事,别惹我生气……”
老头强行抱住了她。
此时她背对着墙壁,这个房间里的情景,虽然光线暗淡,但都能尽收眼底。
她看到原来都跟尸体一般一动不动躺着的那些人,好多都翘起了头,望向这边。
这令她有了些许希望,这些人当中,只要有一个站起来干涉,老头一定不敢这样放肆。
可是,那些翘起的头颅,只是看着,她甚至看到那些眼光里的兴奋、刺激和幸灾乐祸。
白茹想起了村里人,如果这事发生在南磨盘,村里人绝不会是这样的,他们会冲过来,狠狠地掌掴这个无耻的老头。
这难道就是城里人和村里人的不同?
老头一手搂着她,另一只手上下其手。
老黄死后这几年,她戒了男人,老头的动作让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但恐惧和羞耻,始终占据着上风,她拼命挣扎着,却又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
在这样的互动中,她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面壁了。
看不到房间里那些翘起来的头颅了,也许有人坐起来了,有人半蹲着,有人甚至站起来了。
这样的热闹,这样的刺激,肯定很多人想看,更希望继续下面那些更刺激的事。
老头显然想搞的更刺激,因为她感觉到了他的兴奋。
不,是亢奋!
骑马现场直播?
如果那样,毋宁死!
不管怎么说,白茹是个保守的乡下女人。
两个人的事,只能在两个人之间进行,这样的场合,绝不可以!
但老头的力气很大,她的挣扎显得那样无力。
刺啦——
老头扯坏了她的裤子。
她听到各种不同的感叹词飘荡在房间里。
她的羞耻心令她不敢睁眼,太丢人,老脸实在没地方放了。
但在那些感叹词中,她也听到了不同的声音,那是高跟鞋敲打地板的声音。
有人向这边走了过来。
她对高跟鞋的声音比较敏感,因为女儿喜欢穿高跟鞋,每次听到那种声音,她就知道女儿回来了。
现在这个声音,显然不是女儿的,但她能确定是个女人,走向了他们这边。
确实,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一脸冷肃地走到了他们的身边。
老头也感觉到了异样,暂停了一切动作。
但一只臂膀还圈着她。
“滚开,谁让你们站在我的铺位上的!”这是女人的第一句话,冰冷冷的,带着怒气。
她的铺位?白茹开始没明白,但很快也就明白了。
这个空位,就是她的位置。
白茹没动。
不是她不想动,而是她动不了,她还被老头圈着。
老头也没动,按照他的经验,这里的人都不敢惹事,因为住到这里来的,都是来受了天大委屈来告御状的。
本来就战战兢兢,躲躲闪闪过来的,谁还会再搞出事来?
如果因为管闲事被抓了,那再有理也说不清了。
所以,老头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