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对了,老板确实注意到了这一点,疗养院名义上还不是私营,更多的细节路上再告诉您。”阿宁直截了当地把话说明白了,“你要是想知道得更多,那就老老实实得听我们安排,行动顾问。”
“看样子,你们现在掌握的东西可真不少呢。”
阿宁勉强扯出一个笑,为了这点资料,他们忙活了大半个月,先是到了杭州又马不停蹄地跑到了京都这边来,谁让黑瞎子行踪不确定呢。
她看着黑瞎子将手里的资料翻阅一遍后,才开口告辞,像一阵风一样带着手下们离开。
阿宁这次带来的人嘴很严,并且十分忠心,所以她十分放心地直接进行资料共享,但架不住这一次的行动顾问是个二五仔。
黑瞎子目送着人离开后,手指灵活地敲击着键盘,简短地告知了一下进度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简单了,等待。
等待张起灵在恰好的时机出现,白花花的中介费就能打到卡上了。
反正,黑瞎子的时间很充足。
阿宁在离开时还贴心地买了单,这让白嫖了一顿午饭的黑瞎子不禁感慨道,真不愧是优秀下属,执行力真到位。
黑瞎子打包了一些时安喜欢的菜,悠哉悠哉地回了家,嚣张的姿态让还未完全离开的裘德考下属心烦气躁。
小院很安静,厢房也没看见时安,到处都找不到人,黑瞎子摸了着下巴开始思考时安会去哪了,总不能是离家出走了吧?
“小蛇?”还是没有收到回应,黑瞎子挑了挑眉,手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脖颈处的痕迹,指腹却传来了滚烫的触感。
不是吧?黑瞎子抱着‘完全不可能’‘开玩笑的吧’诸如此类的想法推开了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侧躺在床上眸光含水、面色绯红、轻喘着气的时安。
四目相对的瞬间,黑瞎子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一觉睡醒,时安就觉得唇齿干渴,酸软的身体开始发烫,忍不住想要辗转磨蹭疏解时,又对窘迫的念头感到羞耻,欲望却压抑不住,越发难捱。
他下意识地将黑瞎子的衣物堆到了床上,将自己埋进衣服堆里,鼻尖充满了熟悉的气味,才稍显安心。
昏昏沉沉间,他抬起脑袋,汗珠顺着在他那张充满艳色的脸滑落,滴落在被褥里,那一双出尘清冷的黑眸染上了浓郁的欲色。
在意识到房间多了一个人时,时安先是警惕,然后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才挣脱衣物的束缚,脚步徐晃跌跌撞撞地冲了过去。
那种陌生的欲念如同潮水般一点点侵占了时安的思维,眸中水光摇晃,身体肉柔若无骨,像蛇一样攀着黑瞎子身上,声音颤颤巍巍地,像蜜糖一般绵软,“你怎么才回来啊。”
理智的弦一绷即断,黑瞎子低头吻上了那一片柔软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