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可不地道,兄弟们心寒了以后做点儿什么那可都是你的问题了。
什么叫说话的艺术,这就叫说话的艺术,看那些个认同点头附和的。
合着刚刚那俩杂碎编排阿黎,瘦麻杆子指着自己破口大骂都是哥几个幻想出来的呗。
牛啊牛啊!!!
无邪都要被气笑了,这场合真的不适合自己,还没有练就一身老油条的本事,做不到这么丝滑地不要脸。
“哇,你是说让你们家小三爷被打了左脸再把右脸凑过去对称一下吗?”
苏黎忽然开口。
正大义凛然慷慨陈词的田老七脸色一僵……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怎么会……呵呵……没有的事儿……不过几句玩笑……”
田老七:天杀的几个嘴贱的憨批,一天到晚看谁都是那档子事儿……真是什么样的主子什么样的狗……
麻杆儿:说的好像刚刚等着看好戏的没有你一样……
“玩笑啊?”
无邪点头,好像很认同田老七的说法。
“咻……啪……”
“唔……”
这回的破空声没有落到谁面前的地板上,而是嵌入了肉里。
“咚……”
膝盖磕在地上,田老七反应迅速,迅速稳住身形,只单膝落地,闷哼了一声。
“老大!!!”
“老大!!!”
“小鬼你找死!!!”
“咚……咚……咚……”
被顺带脚一起捎上,和那几个冲上来的伙计整整齐齐跪成一排哀嚎的嘴欠伙计:……
众人:……
这特么到底谁是莽夫???
无邪笑眯眯地抓住苏黎握弹弓的手。
“不好意思啊,孩子还小,开玩笑也没个轻重的,见谅,见谅啊老田。”
咬牙忍住疼痛的田老七额头青筋暴起,他能抗住这一下剧痛没有太丢脸已经很了不起了。
他现在就是后悔,他干啥要出头帮麻杆儿说话,脑抽了吗?
这小鬼说动手就动手,发难得没有一点儿预兆。
不怪麻杆儿忽然认怂。
什么时候花生能这么使了?
这丫邪门儿!
“小,小三爷,您这,您这……”
在接收到不断使过来的眼色时,红梅的脸色很难看,这么会儿功夫,跪一地了都,她都想转身就走,却也不得不强笑着打圆场。
“小三爷这是干啥呢,和气生财,和气生财,这俩棒槌不会说话您以后好好调教,您看怎么着也得先给这位小爷赔个不是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