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遇深听到声音,回过头去,看到慢吞吞下楼的女人,惊讶过后,便是惊艳。
深沉的眼眸上下打量着郑媗,高领针织衫,黑色阔腿裤,完美展现了她凹凸有致的身形。
玲珑饱满的胸型,细腰长腿,及腰的长发乌黑浓密,秾稠艳丽的精致面孔,娇艳的樱唇,如繁星一般璀璨耀眼的琥珀色双眸,说是人间尤物也不为过。
他知道他的妻子是一个世间少有的绝色美人,否则也不会让他如此机关算尽,放下坚持,执意娶她。
按理说,他睡了她两年,也该厌倦她了,可事实并非如此,每次醒来看着睡在枕边的她,总会格外的满足。
婚后两年,她只要稍加打扮,总是能让他惊艳。
纪遇深见她走的艰难,大发善心地起身去扶她,关心道:“你怎么起这么早?”
郑媗丝毫不给面子地避开他的手,心里嗤笑,谁要他的施舍,猫哭耗子假慈悲!
男人知道她心里有气,若无其事地收回手,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提前一步拉开餐桌前的椅子。
郑媗抿唇不语,也不再矫情地拒绝,径直坐下。
她没有他那样好的精力,是真的很累,学校里一堆事等着她,跟他计较,折腾起来受苦的还是她。
“还好吗?”
纪遇深愧疚地看着她,意有所指。
却只得到了郑媗冷漠的白眼。
他不死心地继续烦人,“今天在家好好休息,工作室那边我帮你请一天假。”
郑媗冷冷地看着他,“不用。”
纪遇深见她终于愿意理他,心里松了口气,一脸不解地看着她,“为什么要逼自己这么累呢?好好在家待着不好吗?我给你的副卡足够你肆意挥霍了,再不济,我名下的资产都够养几十个你了……”
“在家做你的金丝雀,还是解决你生理需求的床伴?想起来逗弄一番,想不起来就弃如敝履的物件?在你心里,女人的价值就是如此吗?”
面对郑媗的冷嘲热讽,纪遇深急忙解释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看你太累……”
郑媗隐忍已久的怒气彻底压不住了,恨恨地瞪着他,“我这样还不是拜你所赐,你每次都是这样,不管不顾!”
不顾她承受不住,甚至哭泣着哀求,都抵不过他欲壑难填的贪婪。
纪遇深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他知道自己昨晚太过分,把人给惹毛了,站在她身后,轻柔的给她揉着腰腹,试图将功补过。
“昨晚是我不好,和你分开这么久,一时有些情难自抑,下次我会注意些,顾及你的感受。”
“没有下次。”郑媗毫不留情地拍打着他置于她小腹的手背,一脸不耐地推拒着他,“放开我,你恶不恶心!”
纪遇深仿佛没听到一般,任凭手背红了一片,却执着的不肯松开,居高临下地箍着她,俯身用鼻尖蹭着她细嫩的小脸。
“我从英国回来给你带了礼物,放在你的化妆台了,你看到了吗?”
郑媗挣扎不开,身子板正地坐着,双眸死寂一片,语气平淡地说,“看到了,一套价值不菲的首饰。”
纪遇深出手向来大方,又偏爱送她首饰,每一件不是珍品就是孤品。
就好比这一套珍珠饰品,全部采用大溪地黑珍珠,颗颗圆润饱满,色泽亮丽,想必花了不少钱。
只是,她不喜欢首饰。
纪遇深时不时亲吻着她柔软的发丝,咬着她的耳朵,期待地问道:“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