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郑媗抿唇不语,许久之后,她垂下眸,缓缓摇头,“我不知道。”
纪遇深在向她要什么,她不是不清楚,可她暂时还没有想明白,给不了他答复。
再等等。
等她把一切都理顺之后。
性欲可以冲动,但感情不行。
不可否认,听到这个回答时,纪遇深心头蒙上了难言的失落。
“不知道是什么回答?嗯?”
郑媗迟疑地抓着他的手,转头望向他,对上那双黑眸,她仿佛是察觉到危险,又或者是下定了决心。
“纪遇深,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我的心里已经没有顾时宴的位置了。”
“至于你,我不确定。”
说她冷漠也好,说她无情也罢。
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她是个坚定的利己主义者,永远只活在当下,回望过去的蠢,犯一次就够了。
纪遇深脑袋都蒙了,他强自装作镇定,掩下内心喷薄欲出的激动。
就连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沸腾。
他的纪太太说,不确定喜不喜欢他。
她还说,心里没有顾时宴的位置了。
那换而言之,他已经住进她心里了。
心潮难平、情欲涌动,纪遇深俯身重重吻上了那张引人采颉的粉唇。
郑媗顿了片刻,便伸手勾住他的后颈,闭上眼睛,浅浅地回应。
暂时就这样吧。
她不喜欢藕断丝连,同时也不喜欢装聋作哑,如果有好感,那就放纵吧。
故事的最终走向,如果连试一下的勇气都没有,那就永远都不会知道。
只这一下,足以让纪遇深疯狂。
他动作僵了一下,反应过来后便是更激烈的吮吸,凶狠到恨不得把郑媗的唇瓣撕咬着吃到腹中。
郑媗不知道,她彻底唤醒了一头本就蠢蠢欲动的贪婪凶兽。
纪遇深将她打横抱起,急不可耐地放到了床上。
他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地叫嚣着,占有她,让她臣服在身下。
男人的声音沙哑的不像话,“可以吗?”
郑媗不是不知道纪遇深要做什么,可她却莫名的不想拒绝。
只见娇美软糯的女孩伸手抱着男人精瘦的腰身,硬邦邦的,却很有安全感。
盯着颈间上下滚动的喉结,她一时着了迷,抬头吻住那处性感。
郑媗的声音闷闷的,低不可闻。
“嗯。”
许是隐忍的太久,她也想放纵一回。
于是,竟纵着自己和精虫上脑的男人一样,干起了白日宣淫的丢人事。
纪遇深浑身一震,而后便是狠狠地堵住郑媗的唇瓣,唇舌交融、极致亲密的纠缠声让人脸红心跳。
阳光都逐渐收敛,似被他们羞红了脸。
— —
一门之隔的卧室外,火急火燎赶来的叶茗僵在门外,听着里面激烈的动静,红着一张老脸跟李婶尴尬地对视。
“哈……哈哈……年轻人嘛……”
叶茗极度不自然,她没想到自己竟然还有听儿子儿媳房事墙角的一天,老脸都臊红了!
青天白日的,就这么急不可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