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教授还在继续,“你也别不好意思,学校根本不管学生结没结婚,你放心,我和你姜老师会给你保密的。”
“所以,不用怕在我们面前露馅就不承认,而且我看这后生挺好的……”
说就说吧,她还故作神神秘秘的说,实际上声音一点都不小,在场之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如此倒把郑媗给整不好意思了,她丧着一张脸,仿佛已经麻木了。
话都让他们说了,她还能说什么呢!
“小郑啊,都这么晚了,别让你老公在外面敲门了,你姜老师睡眠浅,待会儿该睡不着觉了。”
“是啊,小姑娘,我家里还有孩子呢!”
“……”
郑媗一张脸彻底红了,她不好意思地道歉,“对不起,是我们的错,不该因为一些口舌之争,就深夜打扰你们。”
她深深地鞠了躬,然后一把拽过纪遇深,眼神很凶,“跟我进屋!”
顶着注目礼,郑媗关上了门。
一进屋,她就气的失控,直接扑上去开始又是咬又是掐的,她的一张脸都要被他丢尽了,就差按在地上摩擦了!
“纪遇深,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说完,又扑上去,对着他的脖子就是狠狠一口,不咬死他,她都觉得不甘心!
纪遇深配合地呼痛,“疼……轻点……”
门外的一群人听着隐约里面传来的又亲又爱的声音,齐刷刷的笑了。
“小年轻嘛,就是急躁了点……”
“走吧走吧,都散了……”
客厅里,纪遇深直接抱着郑媗冲到了她的卧室,怀里不安分的女人还在对他拳打脚踢。
“你放开我!放我下来!”
男人制止她,笑得一脸得意,“媗宝,你还是省着点力气,不然待会儿又该哼哼唧唧地跟我求饶,说自己没力气了。”
郑媗脸色通红,“纪遇深,你个不要脸的禽兽!”
“好了……乖……”
终究是胳膊拗不过大腿,还是让纪遇深给得逞了。
说实话,他还挺激动的。
别看纪遇深表面禁欲,整天装作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模样,实际上,男人心底不堪入目的邪恶思想,他也有。
而且只多不少。
比如,纪太太独居的闺房,他早就想登堂入室,贴上他的标签,以满足他男人的劣根性。
心甚得意。
— —
顶级豪宅区的大平层,是沈牧用来藏娇的金屋。
也算是他和江阑挽的爱巢。
不过,是他自己认为的。
此刻,一群狐朋狗友再次聚齐。
顾时宴目光如炬地盯着沈牧健全的下肢和打了石膏的右手,意味不明地挑眉,“手脚好的这么齐全,是碰着了神医吧?”
恐怕还得了什么灵丹妙药,不然怎么能活蹦乱跳地出现在他面前!
沈牧脸色一僵,暗骂自己大意了。
“嗐!”他一副不想提地叫了一声,然后顾左右而言他,“我的腿只是看着严重,没有你们想的那么惨,诶,人都到齐了吧?”
顾时宴冷眼看着他糊弄自己,心里跟明镜似的。
他故作诧异道,“尚越说,你手脚都断了,头也被重创了,我看着也是挺严重的,全身包的跟个……跟个……”
似乎为难,又憋着笑。
沈牧狐疑地追问,“跟个什么?”
心里却在不停地咒骂尚越,他们之前串好的台词里根本没有这么严重,一定是他又添油加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