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中气十足地训斥。
“愣那儿做什么,还不快带路!”
钟琴索性破罐子破摔,反正小少爷事也做了,那就别怕人家父母知道。
俗话说,债多不压身。
罪名太多了,也不在乎这一条了。
可想而知,到了郑媗临时居住的房间,看见那一地狼藉,郑家人内心有多崩溃。
淫靡的气息,凌乱的床榻,散落一地的珍珠,破碎的薄如蝉翼的衣物。
他们都是过来人,这房间内发生过什么他们还能看不出来。
“霍家养了一个畜生!”
郑泰安呼吸粗重,双眼通红,颤抖着手指着面前那令人触目惊心的一切,几乎气的昏厥过去。
太不是个东西了!
霍震华:“……”
有没有可能,不是霍家养的?
言归正传,他这一辈子都没像今日这么难堪过,一张老脸被人踩在地上反复揉搓。
脸皮都要磨没了。
他臊红着脸,呆滞地瞪着钟琴。
钟琴为难地耸耸肩,她真的尽力了,谁让老爷子一大早就闯进来了,连反应的时间都没给她,她能怎么着!
霍震华懊悔地收回目光,谁都怨不得。
“贤侄的心情我能理解,我也没想到…那个畜生竟做出这等禽兽不如的错事!”
“你们放心,只要救出令爱,该我们霍家负的责任和一应赔偿,我们全部承担!”
净给他找麻烦的孽畜啊!
当初让他回来他不肯,只要他相中了那郑家小姑娘,哪怕是抢他老头子豁出去脸都不要了都给他抢过来!
现在整的是哪出?
难道真是名正言顺的没有偷感,嫌他活的太轻松了,故意给他老头子整活来了?
霍震华感受到了这个世界深深的恶意。
大可不必,他还没活够呢!
“你们承担?你们拿什么承担!”
郑钧压下喉间的腥甜,他从未如此憎恨过一个人,恨不得亲生杀了他,剥皮抽骨,挖心放血,都不足以消他心头之恨!
女孩的尊严和底线,都被人踩踏。
“我妹妹是结婚了,又离婚,但不代表霍缙川那个禽兽可以随意欺辱!”
“阿蓉……”
郑泰安突然发出一声惊呼,秦蓉脸色煞白地倒在地上,整个人大口喘气。
手指无力地指着一个位置。
“血……是血……”
郑泰安揽住她,顺着看过去,只见那丢在地上的衣物,竟被鲜红的血染红了。
就连床上,也有点点血迹。
是意外,还是凶杀?
“泰安,救她……一定要救她……”
秦蓉气若游丝,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同为女人,她无法接受,自己的女儿竟然遭受了所有女人最痛恨的强暴。
那般禽兽行径,摧毁的不只是女性的身体,还重创了她们的心灵。
这种绝望的痛苦,一连半个月,她那身体娇弱的女儿如何受的住!
— —
港城,敖家。
霍缙川被奉为座上宾坐在上座,敖帜墉亲自作陪,其余诸子全部出席。
敖家会客的大厅乌泱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