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是俱酒没想到聂政能量如此之大,不仅能救走孟胜和易十七,更把他们的亲卫全部救走,这个事儿难度之大,实在出乎意料。
事已至此,俱酒就想着尽快脱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怒气冲冲的赵存,走到殿门口,突然停住脚步,他回过头来,带着怀疑的神色看着俱酒道:
“某很好奇,韩国为什么不向某索要郑乙父子,而是死盯住孟胜和易十七不放呢?”
俱酒不卑不亢地道:“郑国之所以苟延残喘多年,所赖者不外乎墨守和易十七,此二人被执,则郑无战事矣。故暴将军十分重视墨家和易十七。郑乙父子,不过木偶傀儡耳。”
赵存绕着俱酒等人踱了一圈,突然下令道:“来呀,请韩使去偏殿少息,待本将查明缘由,再作计较。”
一队赵军上前,竟欲去拉俱酒的胳膊。
带佗庞大的身躯向前一挤,伸出两只蒲扇般的大手,将两名赵军像拎小鸡一般拎起数尺之高。
衣领死死勒着他们的咽喉,两人直翻白眼,一个音儿也发不出来。
赵存大怒:“竖子无礼!”率先一剑刺向带佗。
带佗顺势将手中的两名赵军扔向赵存,赵存被砸了一个正着,长剑洞穿其中一名军卒,而自己也被巨大的力道砸倒在地。
赵存大怒道:“来呀,拿下,给本将全部拿下!”
到了这个时候,不打都不行了。俱酒一声令下:“打!打特么的!”
“嗖嗖嗖嗖……”一波箭雨呼啸而出,射速之快,箭矢之密,赵军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攻击,箭雨如同飞蝗扑地一般,密不透风,层出不穷,赵军都被打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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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换箭匣加持下的连弩,连续打出三波箭雨,已经将周围的赵军消灭了个七七八八。
赵存当时被砸倒在地,他顺势拖过一具尸体挡在面前,挡住了这一轮饱和式攻击。
箭雨甫息,苦获一声虎吼,挺剑直扑赵存。屈将子的用意很明显,此时此刻,敌众我寡,只有擒住了赵存,大家方能全身而退。
但苦获显然低估了赵存的战斗力,赵存人在地下,单臂较力,顺势将盖在身上的尸首掀将起来,旋转着砸向屈将子。
苦获无奈闪躲,赵存借此机会,一个倒纵,已经退出两丈开外。
一边退却,一边大喊:“给老子围上,格杀勿论!”
俱酒拔出长剑,连续砍翻两名劲卒,大声下令道:“火葫芦!”
数条火龙带着啸音,张牙舞爪地扫向四周的赵军,顿时烧出一片火海,就连赵存也被烧得头发眉毛一团糟。
趁这个空当,众人迅速夺过赵军的部分盾牌,飞也似的撤向宫门出口处。
宫门处的赵军见状迅速关闭宫门,同时从宫墙上不断向下进行箭矢攻击。
带佗抡圆了长戟,拨打着雕翎,带领众人迅速抵近宫门。已齿和苦获则飞身跃上宫墙,将墙上的弓箭手乱砍一气,消除远程攻击的危险。
带佗进入宫门洞,嘁哩喀喳一顿输出,将守门的赵军消灭殆尽,待要打开城门之时,才发现城门居然被赵军用巨链给锁上了。
带佗怒从心头起,丢掉大戟,双膀较力,硬生生将一扇宫门从门轴孔洞中抬了起来,将宫门从一侧打开。
俱酒率领众人立即从缝隙中间杀了出去,却看见迎面乌泱泱一大群人吼叫着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