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麻子人如其名,满脸的麻子。
“是你带的队?”
田秀质问道。
刘大麻子浑身被绑缚,自知死到临头,他还想硬气一把:“不错是乃公所为!”
“这么说杀王老伯儿子,抢走他儿媳的人也是你?”
“不错!”
“他儿媳在哪?”
听到这话以后,刘大麻子大笑:“我当是谁,原来你是为那个婊子而来呀。”
“你不知道吗?那个婊子早死了。”
“怎么死的?尸体在哪?”
听到田秀的问话,刘大麻子挣扎了站起身,狞笑着说道:“那天我带人下山到刘家村抢劫,听说有一户人家刚好办喜事,我就带着三个弟兄去了,没想到那个新娘子还很正点,然后我就当着她丈夫的面跟她新娘子玩耍了一下,然后一刀把他们两口的结果了!那个男的临死前还得求我放过他妻子,我像杀猪一样割开了他的喉咙,然后又宰了他的妻子!后来有几个穷棒子还想来给他们出头,都被我像猪一样杀了!”
难怪那日王老丈不愿提起他儿子儿媳是怎么遇害的,原来事情的真相居然是这样。
“你知不知道被你杀害的那个新郎,他的两个哥哥都是为了国家打仗捐躯的?”
刘大麻子不以为意:“关我鸟事?”
田秀冷冷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这时,刘大麻子的家人都被抓了过来。
一个妇人带着两个孩子。
妇人大约三十来岁,模样并不是很俊。
两个孩子都是男孩大的那个十五六岁,小的那个七八岁。
“这是你的家人吧?”
田秀指着那母子三人问道。
刘大麻子心中顿时一慌,但还是强装镇定:“祸不及妻儿事情是我一个人干的,要杀要剐,有种冲我来!”
他的话刚说完,就听见旁边的一个土匪说道:“大人,我有重要的事情向您报告!”
田秀瞥了这个土匪一眼:“说!”
这土匪并不急着开口,而是先问:“我这个情报要是说了,大人能否饶我一命?”
“可以!”田秀点了点头。
“我要说的事情就是,那天去洗劫刘家村的人,还有我们刘当家,不对,是刘大麻子的大儿子刘大虎!杀害王老丈儿子儿媳的人,也有他儿子一个!”
这个土匪叫马六,刚才他就看出来了,田秀点名要问王姓夫妻的事情,那肯定是为对方出头的。
而自己想要活命,就只能吐露一些关于这对夫妻的事情,出卖他们大当家一家,自然是最好的办法。
“狗日的马六,你不得好死!”
一听到马六把他儿子卖了,刘大麻子当即破口大骂。
马六理直气壮的说道:“你们父子做的出,还怕人家说?”
田秀走向刘大麻的大儿子,托起他的下巴问:“那天刘家村你也去了?”
这小子冲着田秀淬了口唾沫,一脸桀骜:“不错!是你乃公我干的,我杀了好几个人呢,怎么着吧?”
田秀用手擦了擦脸上的口水:
“年轻人,你这样会丢命的。”
“丢命?别以为我不知道本朝律法,我还没有成年,你不能杀我!”
“嘿嘿!”
田秀冷笑起来。
刘大虎居然和他谈法律!
土匪居然和官军讲法律?
“你凭什么觉得我不敢杀你?律法是保护好人的,对畜牲可没用。”
刘大虎一听瞬间怕了,声音都变得结巴起来。
“你,你真要杀我?我,,,我还没有成年!你,你不能杀我,你你你,你也是个当官的,你怎么能这样做?”
后面跪着的那个妇人也大声说道:“我儿子还没成年,你要是敢杀我儿子,我要到邯郸,告到大王那去!”
田秀冷笑:“你告到太后那里,这案子也是我审!”
噗嗤!
田秀一脚踢在刘大麻子大儿子的脖颈上,直接将他的脖子踢断。
这下子在场的几名土匪瞬间被吓得肝胆俱裂!
当官的他们见过很多,但杀起人来这么狠的他们还是第一次见!
刘大麻子还在震惊中没有反应过来,那妇人已经反应过来了。
“我的儿啊!”
那妇人伏在儿子的尸体上凄厉的大喊。
“你这狗杂碎!”
刘大麻子对田秀破口大骂。
“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刘大麻子挣扎着想靠近田秀,结果被展从后面直接一脚踢翻,摔了个狗吃屎。
而后面那个小孩看到自己的爹挨打,居然发了疯似的站起来冲向展。
“你敢伤我阿父,我和你拼了!”
“小虎!”
妇人看到自己儿子冲出去,惊的叫了出来。
展一伸手像拎小鸡子似的,将那个小孩拎了起来。
“放开我,放开我!”
土匪小孩两条小腿不断在空中倒腾,拳头还在不断向前挥想要攻击展。
展从来不惯着小孩哥,直接真实他。
一个巴掌下去,小孩哥吐出了两颗牙。
感受到疼痛,小孩哇哇大哭。
展将手掐在这小孩的脖子上,很快就将他掐的哭不出声,即将断气。
“他还是个孩子呀,你放开他!你们还是不是人?”
刘大麻子在地上挣扎着想起身,两个士兵上来踩在他身上,让他动弹不得。
那妇人则是冲了上来,不顾一切的撞向展,展一个灵活的闪身躲过,将那孩子扔到了地上。
那孩子并没死,一落地就咳嗽了一声。
见到自己儿子还活着,刘大麻的夫妻顿时松了一口气。
“亏你们还好意思说自己的儿子还是孩子,我听说你经常和你小儿子玩儿什么砍头比赛,还将别的孩子的心挖出来给他做药引子,这么令人发指的事情,我说都说不出来,你是怎么干出来的?”
面对田秀的质问,刘大麻子再也嚣张不起来了。
他将头埋在地上,崩溃的大哭。
这种杀人如麻的刽子手,居然也会哭。
“大人呐,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干的,求求你放过我儿子吧!他还是个孩子!”
“放你儿子容易,那被他杀死的那些人,他们难道就白死了吗?”
刘大麻子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