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玉九儿等了好些天,始终没有逮到香妃出轨的证据。
那娘们轻易不出宫。
玉九儿派人在离她宫殿不远的宫门口守了三日,也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按照宫规,宫妃一年只能有一次机会申请出宫,去皇子府探视。
玉九儿笃定, 香妃平时出宫布局作恶,肯定是伪装后偷偷溜出来的。
她打算派人日夜盯着,反正君墨放在她身边的影卫闲着也是闲着。
她有一颗持之以恒的心,来日方长,早晚能找出她的破绽。
这晚,玉九儿睡前突然才想起来问:“对了,王爷到底给三王爷设了一个什么圈套?真能打击到香妃娘娘吗?”
“本王依据父皇的底线去布局,应该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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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的底线?”
“父皇最忌讳皇子参与赌博。自小,宫妃们都会三令五申,对皇子们耳提面命,禁止赌博!”
玉九儿满脸坏笑地接口:“而三王爷却偏偏喜欢赌博,王爷就给他提供一个赌博的机会,对吗?”
“没错!本王设计三皇兄无意中发现一家妓院,那妓院里恰好有一间地下赌坊。以三皇兄好色又好赌的性子,自然上赶着强买下那家妓院。
往时他偶尔逛个妓院,香妃娘娘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回,他买下一家妓院做掩护,便可以赌个痛快。”
玉九儿有些困惑:“王爷是想皇上去赌场当场抓包吗?可皇上会大晚上出来,去逛地下赌坊?”
君墨摇头轻笑:“把父皇引去赌坊不等于承认是本王给三皇兄下套吗?你觉得本王会这么傻?”
“王爷当然不傻!所以我才心有疑虑啊!”
君墨缓缓解释:“父皇每年在每个皇子生辰之日,都会送给我们一人一个环形玉佩,以告诫我们兄友弟恭,相亲相爱,即便要竞争也要采取正当手段,以德服人地去竞争。
所以那块环形玉佩代表我们兄弟五人的情谊。若父皇发现,有哪个皇子弃之如敝履,还拿玉佩去赌,定然勃然大怒,小惩大诫!”
“那三王爷上钩了吗?他已经拿玉佩去赌了吗?”玉九儿有些着急,心里恨不得他赶紧被拉下马,让香妃娘娘吃一回瘪。
君墨摇头道:“应该还未那么快上钩,毕竟三皇兄身后有整个苗疆作后盾,财力不容小觑。
不过,香妃娘娘应该已经察觉到三皇兄时常找借口不回府,正在着急找原因。否则你以为你的玲珑阁和酒坊这些日子能如此平静地做生意?”
“难怪?多谢王爷帮我清理那些作怪之人!”
“你我之间已经密不可分,还用谢来谢去的吗?”君墨眸光深邃,扯了一下她的头上可爱的小辫子。
都是做娘的人了,还编这么可爱精巧的小辫子,是要勾引他吗?
玉九儿一手把握自己的小辫子,一手托着腮帮,贼笑道:“那就让他们母子再玩一段时间躲猫猫的游戏吧!以三王爷那性子,早晚会上钩,咱们坐等他们引火自焚。”
君墨闻言眉头微皱:“就怕上钩前香妃娘娘发现了端倪,提前扼杀!本王这几日会抽空去给三皇兄“推波助澜”,让他输得快一些!”
玉九儿顿时来了兴致:“如何推波助澜?王爷也会赌?”
现代的赌场她没机会去,古代的赌坊她不得去逛逛,弥补一下遗憾吗?
君墨悠悠道:“不会不可以现学吗?以本王的聪明才智,会输吗?”
“现学哪能行?别把家当输光了才是!”玉九儿开始为自己的出战寻找借口,
“再者,王爷是个干大事的正人君子,岂能进赌场那腌臜之地赌博呢?被下属知道,不仅跌份,还泄了将士们的气,多不好!”
君墨一眼就看穿她的小心思:“你说这么多是想去赌坊吗?”
“我不能去吗?我很有赌运的!”
“不行!历来没有女子去逛妓院和赌坊的!”君墨想也没想就拒绝。
玉九儿笑得诡异,道:“我不能去,‘玉无双’去,总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