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青紫的淤痕必须及时揉开,不然的话只会更难养。
许一燃借着上药的机会偷偷占了不少便宜。
他看着头顶的进度条,还有一点才满。
他不满的咬了咬唇,要是再伪装个三四天,这破东西肯定满了,说不定都能溢出来。
可惜,他精湛的表演还是被发现了。
温时晏真是聪明。
温时晏默许某只傻狗的爪子在自己的生日上摸来摸去,可是傻狗才不知道什么叫做见好就收,明明易感期已经过去了,但有了反应,还是可怜巴巴的凑到温时晏面前,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
“温时晏,我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温时晏一嘴的脏话都被这张脸堵在了喉咙里。
易感期的时候他受罪,易感期过了他从受罪变成受累了。
果然脸皮厚的人先享受世界。
磨磨蹭蹭的完了事儿,许一燃傻笑的抱着温时晏,要是许一燃真的是狗,现在的尾巴都要摇成螺旋桨了。
“你绑着我也没用,如果那个进度条没有到头,我就不会完成你的愿望。”
温时晏还是张嘴打破了一室的温馨。
“所以现在能放开我了吗,我很不喜欢这个地方。”
许一燃抱着他的手有些僵,他的头埋在温时晏的肩膀上装鸵鸟。
好像只要不回答,那刚才那个问题就没有发生。
温时晏一巴掌拍在他的狗头上。
“我不喜欢这个别人用过的地方。”
许一燃这次老实的抬头了。
“那我换一个别人没用过的。”
温时晏:……
看来不将话说明白是不行了,这只傻狗太会装傻充愣。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
“我要回学院。”
“你是不是还想去找齐颂野!”许一燃顿时炸毛。
“他长得不如我好看,身材也不如我好,打架也打不过我,你到底喜欢他什么呀,喜欢我不行吗!”
温时晏一眼就能看穿某只狗在装。
呵呵,现在还挺有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