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思德看了一眼在人群中的盛伟烨,“这位大姐舌苔黄燥,心经肺经热盛,气喘口渴,这分明就是温热之邪入体之状。”
“诊病诊病,望闻问切,切不可以大意,要辩证分析,绝不能凭一脉相妄下定论,这和草菅人命有何区别呢。”
这话说的狠,虽然没有针对谁,但在场的都知道这话对谁说的。
盛伟烨退后到角落里,心里恨的不行,你干脆就报我名字得了。
人群里应声一片,赞叹声又响起,这次却是拍宁思德的马屁。
“到底是名医,一眼分明啊。”
“这经验老到,哪里是毛头小伙子能比的。”
“就是,学了点皮毛,就敢到宁教授面前来班门弄斧,笑死人了。”
“哪来的脸皮,在今天这个医界盛会上挑事的,在座可都是他的前辈呢,就他一个人蹦达。”
“还不是因为他是盛家大少嘛,他亲爹可是省里的大官儿。”
“真是家教有问题……”
……
盛老爷子气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后悔死了,先前没有拦着孙子,让他见好就收,现在果然偷鸡不成蚀把米,丢人丢大发了。
他退到孙子的边上,拉了拉他,见别人都看着场中宁思德的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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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悄悄地退出大厅,有人也注意到了,但并没有说什么。
事不关己,没有必要得罪盛家。
此时就又听到宁思德道,“成林,你那膏药还有吗?”
“有,还有一张。”
“再剪五小块出来,我来说,你来贴。”
他先前见到葛成林只是给前面两人贴膏药,就通了孙老师的便秘,治了学生的失眠,十分的神效。
那就不妨再加一把火。
“大椎,曲池,合谷,外关每个地方贴一小块膏药,按摩片刻,将药力推开。”
他指点着葛成林将小块膏药贴在几个穴位上,然后推拿一会,这是在治疗这保洁阿姨的温热之邪入侵之症了。
宁思德完全可以自己给这位保洁针灸治疗,他的针灸之术可是他的绝活,有意想不到的效果,那可是他的师门传下的五行针技,他如今也不过才学了个皮毛。
但看到小徒弟用了贴膏药之法,就有了很好的疗效,这就给了他大大的惊喜,这膏药的药效似乎又比上次的更强了些。
本来今天是他的生辰宴及收徒仪式,原来也没有想过这样的张扬,但是既然有人挑刺上门来找事,他就没有必要再低调。
他要让别人都看看他宁思德的眼光有多好,收到了一个怎么样优秀的弟子,原来就有意在这次宴会上给葛家介绍些医界人士,以后也可以借他们的口再打打葛氏膏药的名声。
没想到这小徒弟又给了他这样一个大的惊喜,一己之力扛下来踢馆挑衅,一贴膏药治多病,已经震惊了在场之人。
那他就再助小徒弟一臂之力,将这膏药的神奇之名打响,一战成名。
这也是他这一派的兴事。
葛成林按着宁思德的指点,贴好膏药,又推拿了片刻,当然也是暗地里加了些私活,输入了些木灵力进去。
这木灵气本就是生命灵力,对生命体有极大的好处,这一点木灵力进去,又融合了药力,在这几个穴位里就透发出来,继而以这几个节点为中心,全身游走起来。
那保洁阿姨只觉得身体暖暖的让人舒服的想睡觉,然后就有一丝清凉凭空出现,迅速在全身游走,所过之处,燥热尽去,头脑立即清爽起来,这种清凉感像是给她注入了强心剂一样,身上半时就多了好些力气来。
“哎,神了啊,我怎么感觉这样的畅快,真舒服!”
她站了起来,伸伸胳膊扭扭腰,感觉人都轻松灵活了许多。
“这贴个膏药就能治病吗,这也太神奇了!”
“就是这样神奇,我现在也感觉舒服的不得了!”
说话的是才从厕所出来的孙老师,他排空了宿便,一身轻松,气色都好了很多,眼睛透亮,容光焕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