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海家大娘子站出来,条理清晰地分析了事情的经过,指出其中的疑点,并暗示有人在暗中挑拨离间。
盛家人听后,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海家老太太趁机提出,希望盛家能够查明真相,还朝云一个清白。盛家老爷表示会对此事进行调查,给海家一个交代。
在所有人离开后,盛宏对着王若弗说道:“你这是因为什么,长柏是我们的儿子啊?”
“是啊,我的儿子从来没有想着我,只有想着、帮着外人来算计我这个母亲。”王若弗一脸委屈地说道。
“王若弗,长柏又哪里惹到你了?”盛宏生气地对着王若弗喊道。
“哪里都惹到了,我生病的时候他可有来看过?我让他媳妇过来侍候一下我,就知道说他媳妇管家很累了,不要在……”院子里担心王若弗的华兰在一旁听着自己母亲的控诉,满脸的怒气。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母亲会如此执着于这些小事,而忽略了长柏对家族的贡献和付出。
华兰越想越气,忍不住冲进屋子,大声对母亲说:“母亲,您怎么能这样说长柏呢?长柏一直以来都是最孝顺的,只是他事务繁忙,可能有些时候不能及时来看望您,但他心里肯定是有您的呀!”
王若弗被华兰突然闯入吓了一跳,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愤怒地吼道:“你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我生他养他,他就是应该孝敬我!”
华兰看着母亲蛮不讲理的样子,气得直跺脚:“母亲,您太过分了!长柏为了这个家尽心尽力,您却只看到他没做到的那一点点事情,完全忽略了他的好!”
盛宏也看不下去了,皱起眉头对王若弗说:“华儿说得没错,长柏确实很优秀,我们应该多给他一些理解和支持。”
王若弗见父女俩都站在长柏那边,更加气愤不已:“你们一个个都向着他说话,到底谁才是跟我最亲的人?”
华兰无奈地叹了口气,拉着父亲的手走出房间,留下王若弗一个人气呼呼地坐在那里。
盛如兰和盛墨兰现在院子外面,看着大姐盛华兰还有父亲盛宏离开后,溜进院子里,看到王若弗坐在地上在低声的嘟囔着什么。看着母亲憔悴的模样,盛如兰走上前扶起母亲说道:“母亲,你还有我呢?”
盛墨兰也上前安慰道:“母亲,你还有我们呢,我们不要因为这些不值得的事情烦恼和上火。”
这边正在安慰着王若弗,那边林栖阁的林噙霜还有盛长枫则带着海朝云管家的账本还有给盛长枫的聘礼单子来到了前院书房。
“老爷,你可要为长枫做主啊!”林噙霜一进来就委屈巴巴地哭道。
盛宏皱起眉头,不悦地问:“发生何事了?”
林噙霜抹了一把眼泪,将账本递到盛宏面前,哭诉道:“你总说你一碗水端平,但是你看看你给盛长柏的和给长枫的一样吗?刚是这个聘礼就差了这么多,我也不是非要你出,妾身比你有钱的多,但是你也不能这样吧,差的就给我枫儿,什么结婚的用品还是旧的,怎么你买不起还是我林噙霜买不起。”
盛宏接过账本,仔细查看后,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对着林噙霜说道:“这不是我做的。”
林噙霜冷笑一声,说:“哼,不是你做的,难道是大娘子做的不成?反正妾身不管,是谁的主意都好,我枫儿是不稀罕你盛家的那点家产,但是该是枫儿的一分不能少。”她的眼神坚定而冷漠,似乎对盛家的财产并不在意,但却坚决维护儿子的权益。
盛宏被她的态度激怒,大声斥责道:“住口!你这是要闹哪样?”
林噙霜毫不示弱,反唇相讥:“妾身只是想让老爷知道,我们母子现在在府里的地位竟然如此低下,连新进门的人都看不起了。”
“我今天就要为我儿讨个公道!”林噙霜挺直了身子,直视着盛宏。
盛宏气得手直发抖,“简直是胡闹!这都是家里的安排,哪里有你置喙的余地!”
此时,一直沉默的盛长枫站了出来,拉住了林噙霜,“娘,算了,孩儿不在乎这些。”
“你不在乎我在乎!”林噙霜甩开盛长枫的手,“今日若是不给个说法,我便不走了。”
场面一度僵持不下,就在这时,盛老太太带着丫鬟赶来了。“好啊你们,在这里闹什么!”盛老太太瞪着林噙霜,“大庭广众之下,成何体统!”
林噙霜见状,哭得更加凄惨,“老太太,你来得正好,你来评评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盛老太太看了看账本,又看了看盛长枫,心中已然明了。她冷笑一声,对着林噙霜说道:“我当是什么事呢,原来是为了这点小事。长枫马上就要成亲了,做些退让也是应该的。难不成还真要为了一点聘礼,伤了一家人的和气?”
林噙霜愣住了,她没想到盛老太太会这么说。但很快,她又恢复了常态,“老太太说得轻巧,这可不是一点聘礼的问题,这关系到我儿的颜面。”
“够了!差了枫儿多少,随后我都给补上。”盛宏终于忍无可忍,“此事就此作罢,以后谁也不许再提!都回去吧!”说完,他转身离开了书房。众人也只好纷纷散去,一场闹剧暂时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