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他在哪儿,带我见他,我有很重要的事……”
张天天叹了口气:“郁掌柜,这话可不兴说啊。”
“怎么就……不兴说了?”
“因为胥老板已经死了啊,你难道要去下面见他吗?”
郁芸纺嘴角抽了抽,这是真的是一位神医的女儿吗?又是放火打扫,又是下去见他,一句话听着比一句话吓人。
但是身负重任,她只能硬着头皮又问道:“那……账簿呢?他有没有说过,他的账簿在哪儿?”
徐年从云水玉佩中取出了账簿。
而且是两本。
他看着这位明显带着目的潜入西丰楼的九珍楼掌柜,沉声说道:“一本是西丰楼的账簿,一本是漕帮的账簿,你想看哪本?”
“漕帮?他们的账簿都弄到手了,徐真人当真是厉害。”
现在还被徐年以天地之力禁锢着的郁芸纺,这句厉害可是发自肺腑。
徐年不是她见识过的唯一一名五品境强者,但如此轻松就将她制伏,到现在连一丝一毫的可乘之机都找不出来,确实是头一遭。
六品对上五品,一败涂地很正常,但连一个还击的机会都没有,这就有点离谱了。
就是不知道这该归咎于道门五品境的强大呢。
还是徐年自身的不同寻常。
郁芸纺的处境犹如砧板上的鱼肉,但她却松了口气,流露出些许笑容:“虽然完全是在意料之外,但账簿在你们手里,比起被其他别有居心的人抢先一步拿走了,还算是能够接受的。”
张天天扁了扁嘴,莫名就有些不满:“怎么就能接受了?我们就不能是居心叵测的人,一定得是什么好好先生吗?”
这说的就好像别人都是真刀真枪,就她和徐哥只能拿着小木刀小木剑砍来砍去。
没有杀伤力,令人安心。
郁芸纺解释道:“并非如此,只是如果是张姑娘……您是张神医的女儿,没必要做这种事情。”
张天天更不满了。
她皱紧了眉头,低声嘟囔道:“好你个老张,当我面就只会喝茶跑茅厕再喝茶再跑茅厕,背着我就不知道干了些什么坏事了,连这九珍楼的掌柜都这么信赖你……”
徐年凝视着郁芸纺。
他到现在还没有解除天地之力的禁锢,其实已经是摆吗明了态度。
虽然互相认识,还有点交情在里面。
但是郁芸纺在这个时候潜入西丰楼来找账簿,这一行为本身就能说明很多问题,不是一点交情就能糊弄过去。
“郁掌柜,我想现在你应该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在京城的九珍楼,而是跑来了天水城的西丰楼吧?”
郁芸纺沉吟片刻,看着徐年手中的两本账簿,问道:“徐真人,你从账簿里可有发现了什么吗?”
徐年淡淡地说道:“西丰楼卖着一道特色哑菜,说白了就是不合规的青楼营生,只是这里比青楼更荒唐也更残忍,而在这哑菜的背后,有漕帮和育婴堂……育婴堂的背后又是谁,我想郁掌柜应该比我清楚吧?”
郁芸纺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说道:“徐真人可否再解开一些我身上的禁锢?我不跑,在你面前也跑不掉,只是取一样东西出来。”
天地禁锢又松开了一些。
郁芸纺手脚恢复了行动能力,她确实没有跑,只是把手伸进了衣内,拿出了一本贴身存放的账簿。
“徐真人,这是京城育婴堂的账簿,你且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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