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哲思听了出来,却不在乎大夫人这点心思,他只是说道:“如果结果和老奴现在判断的一样,或许我们都误会了承少爷,镇国公那柄朴刀遗失或许确实与承少爷无关。”
徐承本来跪在祠堂里,像个打了霜的茄子一样蔫了,兴致缺缺满脸失落,倒不是柳条蘸水在背上轻飘飘地扫一下能有多痛。
只是他明明把那柄刀原模原样地放回了祠堂里面。
始终不觉得是自己把那柄刀搞丢了。
如今却要在这里被娘亲打骂。
内心觉得很委屈。
眼下听到曹伯这么一说,徐承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急忙说道:“曹伯你说什么事情需要我帮你?我一定做到!只要能让你和娘亲相信我,我真没有把那柄刀弄丢就行!”
独臂老仆看着一扫低落兴致勃勃的承少爷,沉声说道:“老奴要试试能不能从承少爷体内抽出煞气,如果抽不出来,便能证明承少爷您确实清清白白,是老奴误会了您。”
“那还等什么?需要我躺着还是站着?我一定老实,快来抽我!”
“承少爷莫急,且听老奴说完,这抽取煞气的过程会极其痛苦,您只能咬牙忍着,可以大喊大叫但不要昏迷过去,可能做到?”
“啊?会有多疼啊?和不小心脚趾撞到桌角比起来,哪个更疼?”
虽然这作为对比的脚趾撞桌角有点儿戏,不过曹哲思却是严肃道:“自然是抽取煞气更疼,而且是疼得多。”
“竟、竟然这么疼吗?”
一听比脚趾撞桌角还疼,徐承顿时又有些犹豫了起来,不过徐大夫人适时把柳条放在水缸里搅了两下,徐承一个激灵,顿时说道:“行,行吧!痛就痛吧,我都咬牙忍着,能让娘亲相信我没弄丢那把刀就行,不过曹伯你尽可能还是轻一些……”
“好的承少爷,那么……老奴就得罪了!”
曹哲思不再啰嗦。
血气运转,一掌拍向徐承。
徐承顿时感觉到像是有无数根细细密密的针从肌肤扎进了肉里,然后还在肌肤下到处乱窜,带来了近乎无穷无尽的痛楚感。
他哪里忍得下来,立刻便喊叫起来。
“啊……疼疼疼,太疼了……曹伯,停下,快停下——我要疼死了!”
一贯宠溺儿子的徐大夫人这次却像是根本不在乎徐承有多疼,近乎以命令的口吻说道:“曹伯,不要理会承儿,你尽管施为,验明真相。”
一时的痛楚,还是验证清白。
徐大夫人已经替她的亲生儿子做出了选择。
不过曹伯本来也没有半途而废的打算,他也想弄清楚那柄朴刀究竟是怎么丢的,况且抽出煞气的过程尽管痛楚,但也不过两个呼吸而已。
承少爷喊完疼,徐大夫人再说完。
两个呼吸已经差不多了。
还停什么手呢?
曹哲思的独臂往后一拉,不过和在陈大将军府里的结果不一样。
这一次。
他的指尖没有从目标体内抽出哪怕一丝一毫的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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