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女儿不甘心,凭什么他能当众拒婚。”汪阑珊道。
她最不甘心的还数对方竟看上温挽这个乡下女子都看不上她这个总统府小姐,难道一命之恩就那么重要吗?
“阑珊,你是我和你姆妈捧在手里长大的,你听我们的一回,不嫁了,好不好?”他自问是个好总统,可却不是一个好的父亲。
前两个女儿出生时,他忙于政务,基本没空陪她们长大,到了后来汪阑珊出生时,金陵总统府也稳定下来,他这才花了全部心思和爱倾注到这个女儿身上。
所以,他不想看着自己的小女儿误入歧途。
汪阑珊没回答,就是不嫁,她也不会让温挽嫁过去。
父女二人下了楼,她挽着汪总统的胳膊,脸上挂着适时得体的笑。
霍承邺与霍驹行同汪总统打招呼,汪总统到底没下二人面子,还是很客气的回了几句。
“承邺,驹行,晚上你们就在这里用晚膳,我姆妈还请了些人,说是为你们接风洗尘,你们不急着走,这两日我也尽一下地主之谊,带你们到金陵游玩,毕竟以往都是你们督军府招待我。”她语气温柔,看不出像才发了脾气。
霍承邺自知那日拒婚扫了她的颜面,如今对方提了游玩的事情,他便也不好推脱,便应了下来。
“少帅,你阿爸身体可还好啊?”汪总统问霍承邺。
“一切都好,劳您挂心,我阿爸特意叫我替他问好。”霍承邺与汪总统客套了起来。
见二人说话,霍驹行便拉着温挽到旁处坐下喝茶,汪阑珊见状,也跟着坐在了温挽身旁,这让温挽愣了一瞬,随后又恢复了正常。
“听闻盛小姐是绩溪人士。”汪阑珊先开了口。
温挽放下茶杯,应了句是。
汪阑珊做恍然大悟的模样,又看向霍驹行,故作惊讶的开口:“二少帅,我记得您未婚妻温小姐母族就是绩溪人士。”
霍驹行先是看了眼温挽,才回汪阑珊:“不一样,我未婚妻的母族是绩溪胡氏,而薇薇小姐是绩溪盛氏。”
“我还以为,是同一个地儿出来的呢。”汪阑珊道。
温挽浅笑,不想与她聊太多,虽说她了解盛氏,可到底盛氏如今只有她的表哥在操持,若细说下去,温挽也怕露出破绽。
“那盛小姐与温小姐可有关系?”汪阑珊倒是不想那么快放过她。
温挽捏紧了手心,觉得汪阑珊还是如前世一样难缠,再看到霍驹行那张脸,她就会想起二人逼死自己的那日。
一股窒息感席卷而来,让她有些难以呼吸。
“盛小姐,怎么了?”汪阑珊见她不答,又催促着问。
温挽回过神,浅笑着说没事,才回答了她的话:“若算起来,我的祖父是温小姐祖母的长兄,我们算是表亲。”
汪阑珊故作了解的点头,随后看向霍驹行,讥讽道:“那二少帅岂不是还要叫盛小姐一句表姐?若是大少帅娶了盛小姐,二少帅娶了温小姐,那也算得上是双喜临门。”
霍驹行咬紧了牙关,看向汪阑珊的眼神,藏了敌意。
“汪小姐说笑了,薇薇小姐和我大哥还不一定,说不定您才是我未来的嫂嫂呢。”霍驹行也没放过她,两个人互相扎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