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我父亲母亲总日拿好吃的往我肚子里塞。”说着,顾知寻在温挽面前转了一圈,才说:“你瞧,不止高了,还胖了一圈。”
他们北方的叫法和南方不大一样,南方都喊阿爸姆妈,北方则是父亲母亲,有些留过洋的小姐,都学习外国人,叫爸爸,妈妈。
“谢谢你过来,知寻。”她有些感动。
邹雨彤的事情,都是顾知寻在忙前忙后。
“没事,赶紧上飞机吧,让外人知道顾大帅的专机停在了这儿,影响可不好。”顾知寻拉着人上飞机。
温挽将地上的元宝重新抱起来,随后往霍驹行怀中塞,又叮嘱:“你每日给它准备一个生鸡蛋,再将鹌鹑肉晒干了当零嘴给元宝吃,这样,它就不闹了。”
霍驹行没见过她养猫,于是拉住她的手问:“阿挽,你怎么知道元宝的喜好?”
温挽自然早有准备,于是解释:“从前在乡下路上许多野猫野狗,我经常喂,便知道小猫都喜欢这些。”
而对于霍驹行的称呼,她似乎早已习惯,所以并未觉得不妥。
见对方不搭话,温挽转头上飞机。
哪知她前脚刚走,霍驹行后脚便跟了上来。
听到动静的她回头看,见对方抱着元宝,跟在自己身后,于是果断停下脚步,质问道:“你不是为元宝来的?跟着我上飞机做什么?”
霍驹行看着她,知道温挽不会同意自己跟着去,于是叫住了在登机的顾知寻,开口问道:“顾小姐,你说顾大帅会不会介意我坐他的专机?”
顾知寻回头,瞧见温挽正面对着霍驹行,她从前就知道温挽不喜欢霍驹行。
可她在余州的消息到底是霍驹行透露给她父亲的,她只能两边不得罪的开口:“我父亲肯定欢迎,可今日这趟专机的主人是挽挽,少帅你还是征求一下挽挽的意见吧。”
解释完后,顾知寻便两步进了飞机,不想当这个夹在中间为难的人。
谁都对她有恩,她哪个都不好得罪,干脆逃之夭夭。
“少帅,请回吧。”温挽开口,显然不欢迎对方一同前去。
她清楚霍驹行在打的什么鬼主意。
霍驹行看着温挽,又看了眼元宝,转头将元宝送到冷冬怀中,叮嘱冷冬照顾好元宝后,才开口解释:“阿挽,你难道不想活剐了汪阑珊?”
温挽眉心一跳,只是她不知道汪阑珊和北平有什么关系。
“说重点。”眼看着时间不多,她催促霍驹行道。
霍驹行上前两步,来到她身下一个台阶,二人差不多平齐,此时正面对面,靠的极近。
温挽受不了与他这样暧昧的距离,于是不自觉往旁边挪了挪,故作恼怒的样子开口:“再不说,你就给我下去。”
霍驹行笑了笑,看着温挽青涩的模样觉得有趣,瞧了那么一会儿后,才开口:
“余州和金陵要打架了,作为总统府最受宠的女儿,汪总统怎么可能把她留在这个火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