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毫无用处。
反而滋长出欲望,疯狂的邪念在心中汹涌。
裴朔旬微微勾唇,眼梢上挑,温和斯文的脸上浮起平日里从未有过的恣肆邪气。
他低头吹灭了蜡烛,单膝折在地毯上。
时穗察觉到光线变暗,睁开眼,与他对视:“陈洵,你已经在心里许愿了吗?”
裴朔旬晦涩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扯开领带,在她茫然的视线中,用领带将她手腕缠住。
“怎么了吗?”时穗脸上满是困惑,“我没受伤,为什么要包扎?”
裴朔旬低头看着她,因为醉酒而泛粉的脸颊,迷离的目光,迟钝的反应,柔软、任人欺负的乖巧模样……
“你没受伤,是我受伤了。”他的眼尾渐渐泛起变态的猩红,哑声问,“穗穗,救救我好吗?”
“我又不是医——”
最后一个字未说出就被一个急促的吻堵住了字眼。
克制住的欲望冲开了阀门,混合着粘稠爱意的木质冷香袭来。
他将她按在沙发上,唇齿微凉,箍住她双手的掌心却滚烫。
带着毁灭一切的、失控的吻落下。
全凭欲望的本能纠缠不清,一片泥泞。
心跳声在寂静中成倍放大。
时穗迟钝的感受到他的侵入和纠缠,迷迷糊糊的睁着眼。
感觉、这样是不对的。
双手被束缚,时穗只能偏头去躲。
终于找到喘息的机会,她含糊不清的控诉:“我要吃蛋糕。”
裴朔荀松了口,又低头吮吻干净她泛着水光的唇。
高挺的鼻尖在她脸上蹭了蹭,嗓音沙哑:“是不是许朝暮最讨你喜欢?”
“穗穗,他有没有像这样亲过你?”
时穗没听他在说什么,只觉得他烫死了,想要推开他,却发现手还被领带捆着。
她举起手:“解开。”
裴朔荀愣住,在他耳朵里,这声音软的简直是在撒娇。
她竟然没有暴力扯断,而是乖乖的让他解开。
心里泛起暖意,裴朔荀受宠若惊,一边为她解开领带,一边夸奖:“穗穗好乖。”
下一秒就被推开。
时穗活动了下手腕,垂眸看了眼被推翻在地的裴朔荀,眼睛亮了下。
裴朔荀对上她的眼,立马明白——蠢蠢欲动想揍人。
他连忙滚过去切蛋糕,放在纸盘上,双手奉上。
“吃蛋糕。”
车厘子巧克力蛋糕诱人,完全无法拒绝。
时穗忘了切换揍人状态,眼里只有蛋糕。
她伸手去拿,裴朔荀已经挖了口蛋糕递到她嘴边。
边喂她边问:“穗穗,你最喜欢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