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位被皇上册封的南阳县主啊。”
桓王和桓王妃闻言,默契地互相对视了一眼。
说起这位南阳县主,他们之间可有着不少的渊源呢。
没曾想,自家女儿竟然在县主手下做事。
不过,听到自家女儿遇到的是南阳县主,他们总算是放下心来。
南阳县主的人品,他们是信得过的。
他们此次路过此地,也是打算去一趟县主府,一来是恭喜她,二来,既然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那定是要过去探望一番的。
“方才那个姑娘为什么说你失忆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桓王可没有忘记方才赵婉说过的事情。
自己的女儿居然装失忆。
秦萝闻言,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
“父……父王,我这不是担心人家知道我的身份后,会对我不利嘛!”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仿佛有些底气不足。
“而且,萝儿担心他们会利用我的身份做一些不利于桓王府的事情。”
秦萝随便扯了一个谎,希望能够蒙混过关。
秦世子和桓王妃听了她的解释,倒是相信了几分。
但是桓王却只是淡淡的打量着自己的女儿,心中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那你为何又在她手里做事?还是做一个端盘子的伙计?”
桓王的语气带着一丝质疑。
他实在无法理解,自己的女儿身为郡主,怎么会去做这种下等差事。
“你可知道你自己的身份,你可是本王的女儿,当今的安宁郡主。”
桓王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严。
“你怎么能来做这等端水端盘子的粗活?”
秦萝被父亲的质问吓得有些心慌慌,她咬了咬嘴唇,心中暗自叫苦。
她当然知道自己的身份尊贵,但是吧, 她觉得也还好吧,人家一个县主都能做的事情,她一个郡主做做也是无妨的。
可父母不能理解呀,现在该怎么跟父亲解释?
“是不是那南阳县主要挟你、欺负你?”
秦世子忽然开口问。
桓王与桓王妃倒是知道时溪的为人,时溪定是不会做那样的事情。
但秦世子不理解时溪,就以为时溪是那样的人。
但知道秦萝这段时间以来过的日子,桓王妃满脸的心疼。
桓王妃把她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了一遍又一遍。
看着她那张略显消瘦的脸庞,桓王妃心中不禁一阵酸楚。
萝儿肯定是遭受了很多委屈!
若她知晓母亲此刻内心的想法,秦萝定然会感到十分无奈。
实际上,自己这段日子过得相当惬意,不仅每天都有喝不完的奶茶,还有各种美味佳肴享用不尽,更有舒适的床铺供自己休息,压根就没吃过苦、受过任何委屈。
此外,她非常享受在这里工作的时光。
秦萝急忙摇头摆手道。
“不是这样的,南阳县主并没有为难女儿,完全是女儿自愿来此做活计的。”
“女儿真心喜欢这种工作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