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伸出右手，试图抓住这份契约。

但令人惊讶的是，他的手指却直接穿了过去，仿佛它只是一个虚幻的投影。

繁琐的花纹并不妨碍他甄别上面的文字，很快上面单词便被他念了出来。

“灵魂契约....托尼·史塔克...污点证人....尤利西斯·克劳...”

头顶上的摄像头对准了托尼那还有些发白的脸庞，贾维斯的声音再次响起：“先生，是否需要为您联系波兹小姐。”

原本有些涣散的瞳孔重新收缩，托尼捂着自己的头，开口拒绝道：“联系她干什么，我很好...贾维斯，今天发生的事情不许说出去...”

只是还不等他说完，一阵履带转动的声音便在他身后响起。

“嗡嗡…”

托尼微微侧过头，就见一个独臂机器人提着扫把和抹布走了过来，作势要进行打扫，好巧不巧的，扫把的尾端顶在了他的屁股上。

“狗屎，别把这玩意对着我，你要是…哦谢特…”

“我发誓会把你拆了捐给大学，主板拿出来泡烂…”

…..

“先生，检测到未知的能量，请立即离开。”

“不需要，我现在前所未有的精神。”

“先生，检测到入侵者，已通知安保团队。”

“不用了，谢谢，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哦贾维斯，你看不到吗？”

“我看到了先生，但我看到的似乎与您看到的并不一样。”

“根据数据扫描，先生您可能药物摄入过量出现了幻觉，正在启动备用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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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维斯，今天发生的事情不许说出去...”

“狗屎，我发誓会把你拆了捐给大学，主板拿出来泡烂…”

显然，在托尼眼中与贾维斯眼中，是完全不同的对话与反应。

无论贾维斯想要做什么，都会被自己的主人所打断和拒绝。

而这极为怪异的一幕落在贾维斯眼中，让他的CPU有些宕机，明明同处于一个房间，但感觉却是完全不同的时空。

他先是将摄像头对准了托尼，见他神色如常完全看不出有什么问题，接着又对准了沙发上那道黑漆漆的身影。

“别担心贾维斯，史塔克先生只是被我催眠了而已，不会有任何问题...”带着兜帽，只露出下半张脸的苏元开口道，语气听不出一丝波澜。

贾维斯没有回答，但从光幕上不断转动的圈圈来看，应该是在进行分析。

“自我介绍一下，苏元，是一名法师，这一次来的目的是想与你，托尼的智能管家贾维斯做一笔交易，同时给予这位花花公子一点教训。”苏元也没有卖关子，直接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比起还未成为钢铁侠的托尼，他现在更感兴趣的是他的人工智能贾维斯。

要知道贾维斯可是凭一己之力，修改了全球各自国家的核密码，如果不是奥创，贾维斯根本不会死，因此苏元想尝试一下改变结局，俗称挖墙脚。

当然，这对一个人工智能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毕竟底层代码被托尼牢牢掌握着，更何况贾维斯服务了托尼这么多年，也是有感情的。

但他并不担心，软的不行再用硬的，到时候直接用心灵宝石攻破贾维斯的防御也不迟。

如果这个计划不行，那到时候再找托尼重新写一个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