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谢特，离我远点，别过来...”

佩珀立刻转过身，眼前的一幕让她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在她眼前，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长着羊角的黑色头颅，就像是从地狱中爬出来一样，朝托尼咆哮道：“托尼·史塔克，不履行契约。”

说完嘴巴张开，便朝着已经被吓傻了托尼扑了过去。

佩珀心中一惊，眼疾手快的将托尼往后拉，这才躲过了攻击。

或许是心中的恐惧在作祟，两人都没有注意到的是，这只恶魔虚影在玻璃上完全没有倒影，甚至就连影子也没有。

恶魔虚影撞到了地面，化为一团“黑雾”散开，大有重新凝聚的意思。

被佩珀所救，托尼这才回过神，连忙大喊道：“等等，我会履行契约，调查那个人。”

闻言，“黑雾”卡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这样算不算违背契约。

见此一幕，托尼在心中暗自松了口气。

立马给自己的助理使了使眼色，然后朝贾维斯开口道：“快！贾维斯，帮我搜索一下尤利西斯·克劳这个名字，他是一个军火走私贩，用你最快的速度！”

“好的先生。”

....

将关于尤利西斯·克劳的全部信息包括地址记在心中，苏元满意的点点头。

所谓的恶魔虚影以及灵魂契约，其实只不过是镜花水月和影子领域的配合罢了，他可没这个功夫去搞个真的。

说白了就是个假货，看着唬人但本质上跟全息投影没有什么两样。

但从这点也能看出，镜花水月的完全催眠对于一般人到底有多厉害，简直就是降维打击，除非你没有眼珠子。

当然了，弱点也很明显，那就是电子设备，又或者说是人工智能。

因此完全可以得出结论，死神原着中的现世篇，涅大如果没有被留在虚圈，其实完全可以和蓝大掰掰手腕，这点从对方千年血战篇中风轻云淡的干掉四个星十字骑士团成员就可以看出，而这还不算上救了正副队长六人，妥妥的MVP。

回归正题。

让托尼感受恐惧的利息已经收到，也获得了前往瓦坎达的钥匙，苏元准备离开。

临走之前，他忍不住抬起头多问了一句：“贾维斯，我希望你能为今天的事情保密，毕竟这也是为史塔克先生好。”

危险一个人工智能，苏元感觉挺有意思的。

“抱歉，我无法违背史塔克先生的命令。”贾维斯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道。

懂了！意思就是如果托尼不问，贾维斯便可以不说。

苏元点点头，他对这个回答十分满意。

“破碎吧，镜花水月。”

伴随着他的轻声自语，托尼眼中的恶魔虚影以及契约如同玻璃破碎般消失不见。

而苏元本人早已消失不见，原地只剩下了因为恐惧而抱在一起的佩珀以及托尼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