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慕红缨拎起枪,“我去理论理论。”
“不必。”
晏珺拦下慕红缨。
“不是,二哥哥,人家动了手脚你怎么不早说?”
南许撸起袖子,“干死他们。”
“不用了。”
众人只见晏珺淡定自若从怀里取出一个盒子。
“我也动了手脚。”
盒子打开,正是方才那张面具。
“你……”慕红缨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将话吞了下去,什么都没说。
南许指着盒子,“你、你就这么水灵灵的偷了?”
“老板出老千在先,兄长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晏骜川懒散地打了个哈欠,“再不去金满堂,我都困了。”
宋枳软回头,见一个接一个的挑战者坐在晏珺方才的位置上,老板还是笑眯眯的模样,搓手继续同人摇骰子。
“快走吧,等会儿若是被发现就不好了。”她提醒。
慕红缨转头拦住过路人询问了金满堂的位置。
穿过这条街右转进小巷,阁楼外观瞧着寻常,只是等宋枳软一行人靠近,就有两个看门护卫警惕地看了过来。
“有面具,放人进去。”
其中一个护卫出声提醒。
拦人的护卫这才撤手,帮他们将阁楼大门打开,阁楼外朴实无华,可内里却富丽堂皇,膏腴贵游环绕,赌桌布满了整个一层。
宋枳软抬头观察,金满堂从下往上一共五层楼,应当就是按照乔风意的说法,有五个级别的赌注。
楼层越往上,赌资越大。
晏骜川打开盒子,将寒铁刻青龙面具戴在脸上。
候在一侧的伙计见到,连忙上前询问:“贵人,您是直接上第二层吗?”
“原来这是二层的面具。”慕红缨压低了声音。
晏珺问:“你们这二层可以赌什么?”
伙计看着晏骜川,笑道:“这位客人既然得了二层面具,想来应该也了解,
一层赌赢得钱,二层赌赢能得消息,三层赌赢则能得权,四层可以要人命。”
要人命三个字说出口时,晏珺面上笑意微顿,晏骜川接过话头:“四层就能要人性命,若我要皇帝死呢?”
“至今无人过四层。”伙计笑意不改。
宋枳软又问:“那第五层呢?”
“第五层?”
伙计摇头,“恕小的不知,第五层是由堂主亲自上场来赌,
赢了的人想要什么同堂主说就是了,不过至今,小的都没见过能闯到五层的客人。”
乔风意随即道:“我们是想来打听一个人的消息。”
“那在第二层赌赢就行了。”
伙计弯腰指路,到了楼梯口,笑道:“从这儿上去,就是二层,祝各位成功。”
晏骜川抬脚迈上台阶,走了两步回头看向宋枳软,“你要不要同慕红缨她们在外头等?”
“我也想看看。”宋枳软看着对方。
“随你。”晏骜川回过身继续往上走。
二层同一层的光景很不同,一层人头攒动,赌客众多,二层明显就筛出了一大半,赌桌也很不相同,不止是数量成倍减少。
且桌上没有骰盅,更没有钱财,只有两扇实木挡住了小桌两侧,中间亦有一道实木。
只是最底下被挖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洞,有棉线穿过,棉线两端是桐木所制的杯子。
“传声筒……”宋枳软出声。
“没错,第二层并非赌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