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羹尧笑道:“多亏太子殿下救了我,不然我真的死在那狗皇帝的手里了。”
副将也很是生气,他大骂道:“天杀的狗皇帝,将军在外面为他拼死打仗,没想到这狗皇帝居然卸磨杀驴,若有机会,一定要砍了这狗皇帝的脑袋。”
年羹尧拍了拍副将的肩膀,语气深沉且坚定。
“兄弟,如今我要与你说些掏心窝子的话,现在我算是太子殿下的人了。虽说太子殿下也是皇家正统,可是咱们干的毕竟是会掉脑袋的事情,哥哥问你一句,你是跟着太子殿下干,还是如何?”
副将想都没想,直接说道:“老子才不管什么皇帝太子的,老子只认将军一个人。想当初我家穷的都吃不起饭了,兄弟带着出去逃荒,要不是将军托人寻找,我这辈子那还能再见到自己的爹娘。在战场上,将军三番四次的救我于水火,又多次提拔我,这份恩情,莫死难忘。”
说完,副将便跪下向年羹尧行了个大礼。
“只要将军一声令下,属下万死不辞。”
年羹尧很是感动,他又和副将去见了自己曾经的许多属下。
年羹尧对下面的人都很是不错,所以,这些副将纷纷表示愿意继续追随年羹尧。
只是年羹尧死去后,皇上又派了新的人前来掌管西北军。
新来的官员发现了异常后,直接将年羹尧父子三人叫了过来。
军帐
“乌拉那拉内苏肯,你长的到和这年羹尧颇为相像啊!还有你手下的两个副官,我瞅着怎么这么像年羹尧的两个儿子,年富和年兴呢?”
还没等年羹尧开口,一个在西北军中多年的老将,便打断了他的话。
“我说大人,你怕不是被这西北的黄沙吹的迷了眼吧!你见过年羹尧吗?就说他像!我可是跟在年羹尧身边许多年了。这位乌拉那拉大人虽然粗略一瞅,和年羹尧确实生的有几分相似,可是你仔细瞅瞅,那分明就是两个人。”
老将一边说着,一边直接起身,对着年羹尧的脸比划起来。
“瞧瞧这位乌拉那拉大人是圆脸,可我记得羹尧分明是张鸭蛋脸。咱们再说说这鼻子,这年羹尧的鼻子啊!那是又高又挺,再看看这位乌拉那拉大人,鼻梁确实有些塌。还有,还有,我记得年羹尧的左脸旁有一道细小的伤疤,那是在打仗的时候被敌人的刀不小心划的,可是你瞧瞧这乌拉大那大人的脸上有吗?”
皇上派来的官员冷哼一声,没在说话。
“既然这样,那就叫其他人也来瞧瞧。”
许多西北军中的官员都被叫了过来,辨认这位乌拉那拉大人像不像年羹尧,以及他身旁的两个人像不像年羹尧的儿子。
虽然很多人都看出来了这位乌拉那拉大人就是年羹尧,但却没有人敢说出来。
一大部分人曾经是年羹尧的亲信,他们知道年羹尧没死的消息,不知道有多激动,怎么又可能在这个时候卖了年羹尧。
另一部分聪明人早就猜出了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年羹尧现在用的姓是什么?乌拉那拉氏!
皇后娘娘又姓什么?
上层那些大人物之间的事情,哪是他们能说的明白的,好好过日子罢了,何必去趟这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