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前也许可以突破一千。”

“……”托尼觉得，自己应该带这位年轻的领主去自己的世界看看，尤其是曼哈顿地区，让他感受下什么叫‘人口’

如果戴维知道托尼此时的想法，一定会笑出声，然后让托尼去海的那边感受一下什么叫真正的人山人海。

“我已经决定了，在实验室里搭建一个人工智能系统，搭配一些机械保安。”托尼顿了下，询问戴维自己在凛冬镇使用机器人技术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没有问题，你担心什么？”

托尼没有直接说明，而是抬手对戴维比划了一下，然后做了一副‘你懂得’的表情。

戴维想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托尼指的是自己可以变身成塞伯坦人这件事：“你是想问那些塞伯坦人对机器人的看法？”

“是的。”

“放心，塞伯坦人从来没将机器人当成自己的同类……就和你不会将猩猩和猴子当成自己同类是一个原因。”

双方根本没有任何可比性，托尼制造出来的机器人并不具备自我意识和高级智慧，纯粹就是些机械傀儡。

“说到塞伯坦人……我很好奇一件事。”

“什么？”

“你变成塞伯坦人的硅基生命形态时，是什么感觉？”

“怎么？你想体验下？”

“不能说没有想过，我的确很好奇。”

戴维见托尼真的是好奇，就给他描述了下变成塞伯坦形态时的感觉，大体上来说和原本差不多，只是思考东西的时候能够多线程思索，并且很多‘记忆’会变得数据化，一些数据化的东西会更直白。

“哦！”托尼在意的却是另一件事：“你说除此之外和人类时没什么区别？塞伯坦形态时的身体，没有受到各种激素的影响吧？”

“你是想问这点啊！”戴维立刻明白托尼的疑问在哪里了：“塞伯坦人的核心是火种，你可以理解为火种起到了类似的作用，使得每个塞伯坦人展现出不一样的个性、反应和判断。”

至于为什么变形金刚的个性各不相同，也许是每个变形金刚的火种都有细微的不同；也有每个变形金刚的经历不同等因素。

“原来是这样。”托尼抬起手比出一根手指：“最后一个问题。”

“什么？”

“你平时是使用人类形态，还是用塞伯坦形态……嗯哼？”

看着托尼不正经的表情，戴维知道这并不是什么问题，纯粹是托尼在和自己开玩笑，但他还是老实的回答了：“全都用过！”

“天啊，一时间我竟然不知道是应该为那个女性祈祷还是该为她感到开心。”

戴维没理会挤眉弄眼的托尼，他突然想到另一件事。

如果托尼想要在凛冬镇制造机器人，那么他是不是可以使用机器人来维持治安？

机器警察？

墨菲？

察觉到自己的思路又跑偏了，戴维立刻将思绪收了回来，恰好听到托尼对自己发起邀请。

“派对？什么派对？”

“一次很普通的聚会罢了，大家聚在一起喝酒聊天。除了复仇者联盟成员外，还有一些认识的、不认识的朋友，就在复仇者大厦中，你有兴趣吗？”

“听起来不错。”

“那就这么说定了。”托尼表示自己还准备问问凛冬镇里的其他人，都有哪些人有兴趣去参加派对，反正他不怕人多，只担心人太少，那会显得自己举办的这次聚会很失败。

就在他想要离开的时候，办公室中休息室的那间门打了开，格温从中走了出来。

“额……”托尼还是第一次见到格温，看着这个年轻的‘小姑娘’从侧室走出来，托尼用看禽兽的眼神看向了戴维。

“你是不是忘了，我只有二十岁。”

“你不说的话，我真忘了这一点。”和戴维相处一段时间后，托尼都忘了面前的这位格拉摩根领主也是个年轻人：“如果你来参加聚会的话，看来还要准备些无酒精饮料。”

这样的话，和这位明显还没到二十岁的小姑娘倒是很合适……想到戴维先前说的话，还是很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