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珍珍找了张儿子的相片递给嘟嘟。
嘟嘟一看,说:“是个帅哥嘛,学历高,长得又帅气。哎,耍朋友没得,我可介绍一个。”
“耍了,大学时的同学。”
听到曾忆乡的话,嘟嘟泄了气,“老同学,这么好的人才又被拐跑了,可惜。”
“你的工作还轻松吧?”曾忆乡问。
“轻松,每天上了课就出去瞎逛。洪南的烧烤好吃,我爱吃,一个星期要去吃两次,结果上个周体重比原来涨了两斤,太烦了。”
曾忆乡心里想笑,就你这么偷嘴还不长胖吗,难怪我们都叫你嘟嘟,这个胖嘟嘟可不是白叫的。涨了两斤就如临大敌,再这样吃下去,就不是涨两斤的问题了。他想劝说嘟嘟,却不知道如何说出嘴。
午餐,缪珍珍已经订好,就安排在红杏大酒店。
一会儿,嘟嘟和曾忆乡又开始聊起在师专时候的趣事。
“老同学,你还记得起不,那次我们到李庄,师专旧址搞联谊活动,把别个冯秋怡家的柴火烧了不少。” 冯秋怡是嘟嘟的室友,那次活动是到李庄——师专旧址去玩,晚上在冯秋怡家落脚。两间寝室16个人,人太多没法安排睡觉。于是大家决定在冯秋怡家外面的空地上围成一圈搞篝火晚会。这一晚上,把冯秋怡家一个星期的柴火给烧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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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以后冯秋怡才说起这件事,把两间寝室的人都乐坏了。后来大家准备凑钱给冯秋怡,感谢她父母的接待,被冯秋怡拒绝了。冯秋怡说,大家都是同学,柴又值不了几个钱,烧就烧了。
“哦,有一件事我差点忘了。我跟我舅舅讲过你捐款给戎州学院的事。舅舅说,亏得老同学你捐的这10亿元,不然市财政还真一下子拿不出这么多钱给戎州学院修艺体馆。钱你是捐给戎州学院的,但也变相帮了我舅舅的忙。”
“艺体馆现在已经完工,正在装修,预计5月底交付使用。到时候学院可能会请老同学回到母校参加剪彩仪式哦。”
曾忆乡淡淡一笑:“剪不剪彩的到无所谓,只要师生们用起来舒心就成。”
“钱是你捐的,你就不想去看看自己的艺体馆?”嘟嘟问。“你到底是我们这一届的优秀学生代表嘛,说不定你去了会见到好多原来的同学哟。”
曾忆乡哈哈一笑,用手指着嘟嘟道:“又给我戴高帽子,我不是啥子优秀学生哈,高学彬才是,人家专升本考上了渝州师院。这艺体馆更不是我的,是戎州学院的。对了,你在蓉城开会这几天干脆就住我这里吧,和我夫人说说话。”
“算了,我就不麻烦你们啦,会场离这里还有很远的路程,不方便。”
“没关系的,我让司机这几天专程为你服务。”
“那更不好,那是你的专职司机,为我服务,那我不成富婆了?要不得。”
曾忆乡和缪珍珍被嘟嘟的这个比喻弄得挺尴尬的,不住就不住吧,还富婆?
先吃饭,肚子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