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上,她端木静姝不拉同为受害者的儿女一把,她的孩子将会是世界上最惨的人。
“母亲!你怎么了!”
阿古拉冲上前抱着孟可暖,不断安慰她。
阿果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从小到大,她被教育看着母亲,不能让母亲逃了。
她是拴在她母亲身上一条隐形的枷锁。
她的弟弟因着年纪较小,自幼与母亲的关系亲近。
孟可暖的手僵在原地,不知所措。
巴雅尔喊了一声,“娘子!”
孟可暖身子抖了一下,软软晕倒在地。
镇国公府立即陷入一片混乱。
“御医, 快叫御医!”
“爹,白小神医在这里!”
孟君乐提醒道。
端木静姝帮孟可暖把了把脉,“气急攻心,加上长期的营养不良。 ”
“快将这父子三人送到京郊的山庄。”
孟可人不想看到巴雅尔父子三人。
孟君乐要给端木静姝诊金。
端木静姝摆手,“看了一场好戏,值了回票,钱我就不收了。”
说完,潇洒走人。
确实看够了回票,她想传出白小神医任性妄为的传言。
等怀安帝传召她的时候,想到她的怪脾气,首选自不是不可把控的她。
端木静姝离开,不意味着镇国公府能安静下来。
清醒后的孟可暖,第一句话便是,“我要出家!”
孟可人反对,听到孟可暖说出这些年时而清醒,记下的事儿,孟可人没有反对的理由。
可怜她的妹妹,在三从四德的观念下熏陶成长。
巴雅尔离开塞外,孟可暖被巴雅尔整个家族的男性欺负。
“阿果是巴雅尔的孩子 ,阿古拉,我不知道是谁的孩子。
塞北那个地方民风开不开放,我不知道。
巴雅尔的家族绝对没有几个好人,他们都是畜生。”
顿了一顿,道,“姐,我的心静不下来。
要么死,要么长伴青灯古佛。我找不到第三条路。”
孟可人抱着她痛哭,都是他们这些亲人的错。
太后和皇上忌惮镇国公势大,他们本想着让小妹低嫁,没有想到,他们还没有行动。
怀安帝和太后把事情做得这么绝。
木老夫人只是一个刽子手,浮于表面的一个人。
“两个孩子,你打算怎么办国。”
“给他们选择,要么陪着我青灯古佛,要么给五千两,让他跟着他的父亲。
与镇国公府断个干净。”
结果是阿果拿了五千两银票,跟着她的父亲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