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三藏正于宫内一处幽静的房间内闭目养神,四周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让人心神宁静。
然而,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就被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打破。
房门被猛地推开,一队全副武装的官兵闯了进来,他们手持长枪,眼神凌厉,将整个房间的气氛瞬间拉紧。
为首的一名军官,身材魁梧,声如洪钟,他目光扫视一圈后,大声问道:“哪位是唐朝和尚唐三藏?”
唐三藏闻声,缓缓睁开眼,双手合十,站起身来,面容平和地说:“贫僧便是。”
军官见状,脸上没有丝毫敬意,只是冷冷地说:“我们大王有请,请大师随我们走一趟。”
金社君站在唐三藏身旁早已洞察一切,他一听这话,就知道是那国丈又要耍什么阴谋加害师傅。
于是,他悄悄趴在唐三藏耳边,用只有唐僧能听到的声音说:“师傅,你跟他们说,要换件衣服,拖延点时间,叫他们在门外等候。我去外面看看情况,想办法应对。”
唐僧闻言,心中虽惊不乱,于是照着金社君的话,对军官说:“阿弥陀佛,贫僧有个习惯,出门前需更衣祈福,请诸位稍候片刻。”
军官一听,虽然心中有些不耐烦,但也不敢违抗大王的命令,只好带着手下退到门外,严阵以待。
金社君眉头紧锁,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他低声对唐三藏说:“师傅,这肯定是那国丈要加害于你,想利用你去达成他那不可告人的目的!”
唐三藏一听,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双手微微颤抖,惊恐地问道:“这便如何是好?我这把老骨头,岂是他的对手?”
金社君见状,心中虽有担忧,但面上却是一片坚定,他安慰唐三藏道:“不要紧,师傅,咱们两个可以来个身份互换:我变成你,你变成我,我替你去会会那国丈,看看他究竟有何打算!”
唐僧一听,眉头紧锁,面露难色,为难道:“社君啊,你有慧眼是不难,可我这凡胎肉体,又如何能变成你这神通广大的模样呢?”
金社君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他轻拍唐僧的肩膀,说道:“师傅放心,这个容易得很。”
说着,他身形一闪,来到了窗边的一个花盆旁,他伸手从花盆里抓了一把湿润的泥巴,然后迅速回到唐僧身边。
只见他将泥巴往唐僧脸上一抹,手法娴熟,仿佛是在雕刻一件艺术品。
他一边捏一边念动咒语,很快,一张栩栩如生的鼠脸便在唐僧的脸上呈现出来。
接着,金社君又在唐僧脸上轻轻吹了一口气,随着一声清脆的“变!”,唐僧的身体开始发生变化,渐渐地,他的面容、身形都变成了金社君的模样,就连那双眼睛也闪烁着金社君特有的猥琐光芒。
而此时的金社君,则已经摇身一变,成了唐僧的模样,他身披袈裟,手持禅杖,神态安详,仿佛真的就是那位慈悲为怀的取经高僧。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官兵们推门而入。
他们看到眼前的“唐三藏”,毫不犹豫地将其推推搡搡地带走了。
金社君在离开前,还笑嘻嘻地回头冲唐三藏眨了眨眼,做了个鬼脸,仿佛在说:“师傅,看我的!”
然而,唐三藏的神色却并未因此放松下来,他望着金社君远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担忧和不安。
他知道,自己的大徒弟虽然神通广大,但这次面对的却是诡计多端的国丈,不知道社君能否顺利化解这场危机,平安归来?
金社君见了国王,发现国丈也端坐在国王一侧,神色阴沉。
他故意装作不知情,开口问道:“陛下突然召见贫僧,不知所为何事?”
国王面露愁容,缓缓说道:“只因寡人近来身体抱恙,久治不愈,幸得国丈大人出手相助,为我配制了一副疗效奇佳的药方。只是,这药方中还欠缺一味至关重要的药引子!”
金社君故作惊讶,摸了摸自己的空袖,笑道:“可我此行两手空空,并未携带任何物品呀!”
国王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说道:“长老无需担忧,寡人并不需要长老准备什么物件,只希望能暂借长老的心肝一用,以成全这药方。”
国王心中暗自戒备,生怕金社君闻言惊惧,想要逃离,于是悄悄向两旁守卫的卫兵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随时准备上前拦截。
然而,金社君却仿佛看穿了国王的心思,不仅未露丝毫惧色,反而放声大笑起来:“哈哈,陛下有所不知,贫僧的心肝可非同寻常,足足有好几副呢!只是不知陛下需要的是哪一副,又或是何种颜色的?”
国王一听这话,顿时瞠目结舌,满脸愕然,不由自主地转过头去,用询问的目光看向国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