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能给他加一些薪俸,功劳倒也跑不掉,会被记在考评档案里。
韩泽玉心疼胳膊肘蹭秃噜皮的相公,说什么都要体验一把贤妻剧情。
喂水喂饭,擦脸宽衣,还想伺候自家男人洗澡如厕。
苏时恩让其滚蛋,韩泽玉忿忿不平,恋恋不舍的滚了。
苏时恩心累,晚上好不容易躺在床上,韩泽玉又出幺蛾子。
端着茶碗慢慢凑近,含情脉脉道:“来,大郎,把药吃了。”
苏大郎沉默良久,终于艰难开口:“我记得你曾经给我讲过一个故事,好像叫金什么梅。”
韩金莲嗔怪道:“别瞎说,人家讲的是水泊梁山,就是三个女人和一百零五个男人的故事。”
苏时恩豪迈的将茶水一饮而尽。
“果然无论什么故事到你嘴里,都会变得别有一番风味。”
“什么味儿?”
“风尘味儿。”
“遭到”了表扬的韩泽玉十分开心,就是这个味儿。
翌日,苏时恩回翰林院销假,特意将袖口挽得高高的,用受伤的胳膊完成了今明两天的工作,之后又去找学士大人请假。
翰林学士看着苏时恩的胳膊,不疑有他,心道这是又跟谁吵起来了?难道最后演变成了械斗?
苏时恩不等旁人发问,他自己就将昨日的光辉事迹讲了出来。
情节跌宕起伏,过程惊心动魄,倘若有朝一日,苏时恩不幸丢了官职,他完全可以去做说书先生。
李唐恭维道:“苏编修文武全才,国之栋梁,带病都要坚持上街惩奸除恶,失敬失敬。”
苏时恩就爱听李唐的酸言酸语,谦虚道:“不敢当,不敢当,抛却翰林编修的身份不谈,苏某也是西城群众,热心百姓,区区病痛自然无法阻挡我的为国为民之心。”
李唐首次正面出击,便以失败告终,心中不由得憋闷异常。
铁柱的功劳落实的很快,下个月他就能升到从八品,年俸多了三两银子。
表现突出的三匹马出去撒欢跑了一天,还有野餐项目,玩儿的十分尽兴。
只可惜没碰上自投罗网的偷马贼,没能再立新功。
论功行赏的话,最大的功臣当属韩泽玉,但他没有官职,还真不好给赏赐。
总不能赐他个七品“孺人”,这一般是给官家夫人的称谓,给他好像不太合适。
其实韩泽玉觉得挺合适的,管他是给谁的称谓,好歹是身份地位的象征。
给到他手里,一定能在最大程度上发挥它的作用。
苏时恩想起还有一条漏网之鱼,问他是不是打算放养?
韩泽玉点点头,就算是吧!
“她现在不是漏网之鱼,而是喷香的鱼饵。只要有了她,没准还能多钓上几条大鱼。”
“大鱼虽好,但不容易抓,你的异能还是抓紧时间提升一下,总感觉日子不会平平淡淡的过。”
韩泽玉叹了口气,他也有这种感觉,果然有人的地方就会有纷争,也少不了一些是是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