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怎么听说是那人对孙氏动手动脚的,你才打人的?”
“母亲听的什么人胡诌的话,这件事怎么就和孙氏有关系了,母亲不要冤枉了人家姑娘,若霁门都没出过几次,和何家那小子更是没有什么关系,给母亲告状的人简直是居心不良。”朱瞻基连忙否认,给孙若霁辩白。
太子妃都要气笑了:“要说本宫刚才对这件事还真有点怀疑,现在听你这话,本宫倒是觉得这件事是真的,你看看你,为了那个女人,现在都成了什么样子了,从今天开始,你给本宫禁足,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在出来。”
“母亲,儿子都说了,这件事和若没有关系,是我打架,您要打我罚我,禁我的足我都没有二话,但你千万不能去找若霁的麻烦。”朱瞻基说着给太子妃磕头认错。
“今天本宫把话撂这了,她孙若霁想进宫,想都不要想,这还没怎么样呢,就把你迷惑只此,这以后进了宫,岂不是要狐媚惑主。”
“母亲怎么能这样,您之前明明答应了外祖母等过了今年就举荐若霁进宫的。”
“本宫食言了又如何,不过是口头答应,不做数又如何?明日本宫就和你外祖母说清楚,早些把那孙氏送走才是,这要是还呆在京城,岂不是得反了天了。”
“母亲……儿子求您不要……儿子难得喜欢一个人。”朱瞻基说着居然还哭了起来。
“来人,把太孙殿下带回去,好好看着他,除了每天去大本堂上课,给宫中长辈请安,其他地方都不准去。你给我好好呆在那反省。”
“母亲……”朱瞻基被人拉了出去。
青云殿内
朱瞻基看着他们把门关上后,那还有半点刚才伤心欲绝的模样,把衣袖里事先抹了姜水的手绢拿出来扔掉。
“殿下这是何苦呢,现在被太子妃禁足,可是连宫都出不去了,还怎么见孙姑娘呀?”
“这就是吾想要的结果。”
“什么,这是殿下故意的?”
“连你都觉得吾对孙氏有了情意,更何况其他人,现在又出了这事,这件事该闹大了吧。”
“可殿下这么做为何?”
“你不用知道。”
“对了,你去告诉何云玥,把吾被禁足和打架的事放消息出去。”
“是。”吴诚是想不明白殿下这是要做什么,他还以为太孙殿下真的对孙姑娘情根深重呢?原来都是为了迷惑别人,做这么大一个局,看来这孙姑娘以后有罪受了,不过这孙姑娘是什么时候得罪了太孙殿下呢?唉不明白,听吩咐办事吧,让何家姑娘去放消息,怪不得,和太孙殿下打架的是何家偏房的一个庶出,原来就是一场戏啊。
“想什么呢?还不快去办事。”朱瞻基看他半天没动静,忍不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