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图兰朵》(词曲:普契尼)和《浮士德》(词曲:歌德)的演出,虽然间隔的时间长了一点,但同样值回了票价,同样的令人惊艳,无论是剧情,音乐还是歌曲都是超越,如果说《魔笛》是整理和发扬了歌剧的特性,那《图兰朵》和《浮士德》就是经典,能够将整个内容完整的支棱起来,还有十分好听的音乐,唱腔更是令人陶醉,里面的经典唱段更是令人惊叹,《图兰朵》(这里做了一些改编),简单对整个故事做了一些改编,除了让西区的人能够理解,加入了东区的元素非常多,算是西区人想象中的东方故事,里面多个经典唱段令人惊叹,而《浮士德》中同样经典的唱段令人神往,将人的思想和精神融入到作品中。
三部歌剧几乎就是歌剧天花板,就算是遗留的经典歌剧也无法与之相提并论,谁有能够想到,这只是简单坐在歌剧厅内,听着他们唱歌,顺手写的,甚至都没有做过修改,是一气呵成的作品,根本没法理解他的思想和创作灵感,因为天才的世界和普通人的世界是不一样的,你只能够尊重,不能够比拟,没有想要和他做个比较,歌剧写道这个地步,现目前不可能有人能够再创作出超越的作品来。
不少带着想要比较的音乐家,带着骄傲来到了现场聆听,听完之后只能够沉默的再听一遍,原来的骄傲就被击穿,碎了一地,剩下的只有钦佩,歌剧的创作并不亚于交响乐,除了作曲,还有作词,也是一种特有的艺术形式,交响乐可以算是另外一种形式的歌剧,创作难度之高,远超歌曲和配乐创作,一小段旋律或许不难,但想要创作如此长的旋律,难度是数十倍,有些人甚至要用几年,甚至几十年来创作,需要心完全平静下来,思考很久才能够将整段旋律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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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教授,您觉得简单的作品如何,交响乐,歌剧方面的能力,您认同吗?”主持人笑眯眯的看着请来的音乐学院的教授,这位头发略微有些花白的老头,脸上似乎有些不高兴。
肖教授耸耸肩,脸上带着一丝轻蔑,“这没什么,作为一个龙国人,他怎么不在龙国创作一部歌剧,好听的交响乐,还是只能够在西方音乐的框架下创作,他的能力也就比一般人强一些。”
“西区人对他十分推崇,认为他已经做到了歌剧和交响乐的极致,现目前根本没有人能够超越他。”
“那是西区人的想法,我们东区人可不这样认为,我们龙国音乐源远流长,可以追溯到四千年前,如果连我们的传统音乐都无法做到,才几百年的西方音乐类型也没什么。”
“西区人一直说我们是古典音乐的荒漠,您如何看。”
“他们是自我贴金,我们的音乐时间远比他们长,怎么会不如他们,古典音乐应该是以我们东方音乐为尊,我们的时间跨度更长,更加优美,这些年,我们一直致力于传统音乐的研究,也找到了一些端倪,只是缺少了相应的文献,逆推民乐的难度很大,而我们用单一或者多种乐器来做民乐的难度同样很大,八音这个体系,我们并不了解,想要恢复难度很大,简单作为一个不错的音乐人。”肖教授特别强调了音乐人三个字,“他更应该将精力放在民乐上,而不是西方的古典音乐。”
然后不拉不拉的举了很多例子,肖教授似乎很久没有说过话,一次性说了十多分钟,阐述民乐的优秀之处,而对于西方的古典音乐嗤之以鼻。
主持人又问了其他几个人,其他几个人也表示民乐在艺术成分上要比西方的古典音乐要高,只是目前还在研究阶段,没法创作出复古的古典民乐,毕竟演奏的乐器太多,想要编辑成曲子,或者恢复那些只存在于文献记载中的音乐非常困难。
但地下的明眼人一下子就看出来他们对于简单的嫉妒,嘴上不屑,但他们同样没有拿得出手的作品,没有说服力,只能够拿出一些文献中的句子来举例,贬低简单的能力,认为他一个未经过学院培训的人,根本不可能创作出好的音乐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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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特先生,您作为钢琴大师,您对simple的交响乐作何评价?”西方的主持人带着一丝戏谑的看着钢琴大师巴特。
巴特本来是受邀演出,而因为简单的作品横空出世,他特意跑到维纳地听了交响乐和歌剧,推迟了演出的时间,他本当地的电视台请过去做节目,他面带微笑,作为聆听过简单的弹奏的他,脸上露出了笑容,“绝对的顶尖作品,他才是古典音乐目前现存的唯一大师,我曾经有幸聆听过一次他的演奏,当时就敬畏如天人,他的钢琴演奏技巧极高,就好像信手而为,但音乐就好像他拍的电影一样,精神就会直接传递给每一个听到的人。”
“为什么您这样推崇他?”
“我不是推崇,而是陈述一个事实,他是一个内心丰富,充满情感的人,所以他的创作可以迸发出来,交响乐更是对人生的总结,而他如此年轻,就能够将人生看的如此透彻,给了大家精神,这才是音乐本身的魅力,我很后悔,没能够亲自参与演出,如果有这样的机会,我会毫不犹豫的前往。无论是哪一种音乐形式的艺术,都是思想的载体,而突破思想的界限,转换为音符,这才是创作,simple就是这样的人,他能够将思想和看到的画面转换,我可以闭着眼睛聆听声音的艺术,而感受到他想要给我的画面。”
“如果和历史上那些音乐大师相比,您觉得他的位置如何?”主持人丢出一个有陷阱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