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钱王爷出,银子我帮你再转交给徐姨娘。不过,你们兄妹二人,说个话跟传递消息似的。哈哈,太逗了。”
曹侍卫的话,让徐江如出了一头的冷汗。
还是把那个有夹层的首饰匣子递了过去。
“有劳了,我不能轻易进府,写两句话,留个念想。妹妹也算是我带大的,离开了身边,总有不舍。”
“嗯。”曹侍卫拍了拍徐江如的肩膀。
“你们兄妹关系极好,知道你又当哥又当爹的。王爷都明白。不过,可惜的徐姨娘了,要是你们家业还在,她一定是个才女。”
徐江如应付了几句。
把人送走后,偷偷抹了把汗。
徐瑶蓁本就有才的很,家里宾哥儿学问是徐瑶蓁教了两年的,而宾哥儿也像她那样有才学爱学问。
只是不知,这个是好还是不好。
徐瑶蓁的梦里,她的美貌盖住了才情。
在汴京城,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詹文司的大部分策论,全都是徐瑶蓁给写的底稿。
詹文司再誊抄一遍,上朝时便带上了。
没有人知道徐瑶蓁是一个才华横溢的女子,她所有的一切在梦里都为詹文司付出了。
徐瑶蓁不会再为任何一个男人付出自己的所有。
她现在不需要才华。
只要能让裴云栖爱她就可以。
徐瑶蓁正琢磨着哥哥应该会听自己的,不会去真的上手给她做一套头面的。
正在这时,曹婆子高高兴兴的走了进来,手里又拿着一个小盒子。
“姨娘,好消息,银子又给拿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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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瑶蓁交给哥哥,让他帮着去打头面的钱,又被曹侍卫给送回来的。
而且,打头面的事,都交给裴云栖。
曹侍卫给找的是汴京城最好的银楼,不仅要把那袋子东珠都用上,还会再加别的珠宝。
“哎呀,王爷真是疼你娘。”
曹婆子和四个丫鬟,都替徐瑶蓁高兴。
徐瑶蓁让曹婆子把钱放起来,她从桌子下面的笸箩里,拿出给裴云栖做的。
上一个荷包在刚做好的时候,为了对付梁侧妃。
徐瑶蓁把荷包用剪子绞碎了。
现在这个,想起来的时候绣两针。
在摄政王府里这么久,居然只做了一小半。
徐瑶蓁正在一针一针认真绣着荷包时,好几日卫健的裴云栖来了。
两人一同用了饭。
又是鸳鸯戏水。
一整夜,徐瑶蓁如水上浮萍,起起伏伏,随波逐流。
两个人都是大汗淋漓时。
就在徐瑶蓁以为这男人又如同以前不想停了,她刚想哭两声的,鼻子被轻轻咬了一下。
“好了,知道你娇气,让为夫帮你去洗浴。”
徐瑶蓁面带羞涩,浑身没有力气,窝在男人怀里。
俩人在浴桶里又是一通闹腾。
翌日清晰,徐瑶蓁看到枕边放着一个东珠簪子。
是她之前让曹妈妈去外面找银楼做的一支,又是与之前不太一样。
变得更好看了。
簪子的东珠边上,多了两层金丝雕花。
徐瑶蓁把这支东珠簪子,轻轻插在头上。
“曹妈妈,今日给王妃请安去。”
而今日,也是吕侧妃从广庵堂请的姑子做法事的日子。
是个不一般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