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盘边上配的有叉子,顾时风伸手去拿,白暖以为自己的计策奏效扬起笑容。
下一秒她就笑不出来了,因为那叉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直的插进她的肩膀。
家里很暖和,她穿的衣服很薄,已经有血冒出来染红一片,她痛得尖叫。
但没有一个佣人上前来帮她包扎,全都像失去听觉和视觉的木头人一样做着自己的事。
看够她害怕的神色,那声音也难听的刺耳,让眠眠回来听到就不好了。
顾时风带着茧子的手与白暖的脸亲密相贴,白暖口腔中已经有铁锈味,立马听话的闭上嘴。
顾时风扫过去,唇角带笑很满意佣人们的识趣,至于楼上的母亲,她才不会把这种事放进心里。
“自己收拾干净,今天别出现在人前。”
“还有别叫我大哥,我顾时风只有一个妹妹。”
白暖不敢再有别的想法,流着泪进厨房收拾,弄好后就立马回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处理伤口。
不让自己出去是怕月皎皎发现他的真面目吗,这人还真是虚伪得可以。
顾时风刚给她的感觉就很不正常,这顾家人祖上不会有什么精神遗传病史吧。
她突然又觉得自己挺好的,有一点她就比月皎皎好,至少她不会变成神经病。
各方面被压着打的她终于也有比月皎皎强的地方,所以没忍住就得瑟的带出来。
看月皎皎的眼神时而带着怜悯,这让顾家两兄弟都十分的不爽。
她有什么资格这样,真真是恶心人,白暖也开始她真正的噩梦。
晚上头发被人剪得像狗啃一样,床总会被脏水弄湿,她的房间单独停电。
不注意的角落会出现尖利物,鞋子里出现图钉已经好几次,身上小伤大伤不断……
无人在意,她也没钱去医院,只能胡乱随便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