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1)一姐张亦然单刀赴会(2 / 2)

双桥 文成公主 15230 字 12天前

你敢去吗?

张亦然反问余建平。

我准备,准备。

余建平说。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这里不是香港,也不是警匪片电视剧的情节,这里是偏僻的戈壁省金城市一个工业城市。

上演的一幕江湖大片。

又是戏如人生,竟是惊人的巧合。

张亦然驾驶奔驰GLA驶向新华路····

张亦然叮嘱安环部,这两个青年他们走后 两个半小时放人,是荣老大的人。

我们避免刺激荣老大。

她让保安老陈领上三个青年好好看护。

荣哥,那个女人来了。

早有下人通风报信。

几个人。

两个人,一个女人。

还领着一名青年。

两个人。

能把我怎么样?

我有十几名兄弟,吓也把她吓死。

怎么?

袁成,王贵还没有回来?

袁成、王贵就是食为天超市饮料瓶放苍蝇的两位。

此时被食为天保安,老陈领着手下,好好看管。

食为天超市请两人喝酒,给两人赔罪呢?

荣总。

一个手下在荣老大耳边嘀咕。

这些小喽啰胸有成竹,碰上这种事情,100%商家得给红包,还得请客吃饭。

这种事情不想同伙间争夺地盘,需要拼死流血厮杀。

我老山田为刀俎。

你张亦然为鱼肉。

张亦然就是老山田刀俎上的一条鱼,就看荣老大,怎么剁鱼了?

清炖、糖醋,酸菜,红烧,煎炸……要看荣老大的口味爱好,做鱼。

没听说过那个人杀鱼,伤及自身的,小孩子都会杀鱼。

张亦然极力装着镇定的样子。

这是金城市,只要签订协议,把超市贱卖了,两千万拿到手我走人也行。

她心里嘀咕。

余建平到没有什么害怕的。

毕竟退伍士兵太纯洁。

张总还带个保镖。

荣老大斜眼打量着余建平。

你有日天的本事,在我的地盘上能跳多高?

俗话说:“强龙压不住地头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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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总还带着一个人。

路上不安全,荣哥也辛苦,保护费涨涨也是应该的。

路上不安全,张亦然话里有话,意思是我要重新找下家,缴保护费。

不安全?

我怎么看不出来。

荣老大嘿嘿冷笑着。

荣哥。

我们食为天工贸公司也做大了,承蒙你的关照,你也辛苦。

你看保护费涨到十万元,一月我给你十万元行不?一年一百万。

月底30号结清,还是一年一次结清?

张亦然讨好荣老大。

你当我是商贩吗?

我又不是菜贩子。

我们是合法的公司,保护费我们早已不收了。

你让我们违法。

张总。

你把我公司往火坑上推,堂堂的政府管辖的金城市,居然还有这种事情,受保护费。

让政府,公安局的脸往那儿放?

我收过保护费吗?

你不要栽赃陷害我们。

下面的喽啰迎合着一起高呼:“就是,我们在什么时间,收过你的保护费?我们是辛苦打工赚来的钱。”

张亦然气得那双粗糙的双手在颤抖。

想当一个婊子,人家都不买账,想当一个妓女,岔开人家都不上。

想吹箫,扒人家的裤子,人家都嫌她脏,一脚把她踢开。

荣老大有多卑鄙多无耻?

天理昭昭。

余建平不是亲眼所见,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就像魏晋南北朝打铁的嵇康和钟会的对话,嵇康说:“何所闻而来?何所见而去呢?”

钟会说:“闻所闻而来,见所见而去。”

祥和安宁的金城市居然有这种事情?

荣老大劳改释放犯不是嵇康,他只是江湖流氓头子。

而余建平也不是钟会,他只是一名在张亦然,手下做事公正的保安。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余建平想起了毛遂自荐里的毛遂。

余建平胸口堵得慌,他紧握的拳头展开又收紧。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盒金城烟,抽出一根。

他又没有打火机?

他走上前想去借个火。

借你妈的火?

一个喽啰,右手把余建平的香烟从嘴上拽下来。

一脚踩到地下。

余建平愤怒到极点,时机不到·····

看……

张亦然手下也是怂包一个。

荣老大暗暗看在眼里。

只要那个小子动手,他给手下递个眼色,打不死,也得脱层皮。

荣哥。

我老了,看来是人老珠黄,就是当个婊子,你都嫌弃我脏。

我叉开腿,你看都不看我一眼。

给我一点路费,我腾出客房,现在的房租可贵呢?

张亦然哀求的眼泪都下来了。

我的老总。

我的大姐。

这个曾经豪爽给余建平玉米棒子钱。

还有三轮车轮胎钱的大姐,竟然沦落到如此地步。

就是死也要给大姐争一个面子。

人活一口气,树活一张皮。

余建平就要动手,还时机不成熟。

你说怎么办?

荣老大呵呵笑着说。

给我二千万。

我们人货两清。

你走你的路,我过我的桥。

你吃你的肉,我喝我的汤。

我们谁也不干涉谁的事情。

张亦然近乎哀求。

食为天超市就是你的,我颐养天年。

你现在的食为天超市,已经值不了两千万。

就你管理水平,今天不是饮料瓶里有苍蝇吗?

保不定明天大米里有老鼠屎,我拿到手都是一个累赘,快脱手吧?

荣老大讲价钱。

那荣哥,给多少钱。

一千万。

一千万?张亦然惊呼。

短短一个月,就砍了一半。

那就·······

荣哥我们被打了。

原来袁成、王贵让保安老陈看守。

他怕,不想负责任,只想拿工资,就把袁成、王贵放了。

落个人情讨好荣老大,混个饭钱。

老板吗?给谁打工还不是一个样,谁给的钱多,工资高。

就给谁打工。

袁成,王贵。

荣哥就是他······。

袁成“他”字还没有说出口。

说时迟,那时快,余建平一个飞身扑跃。

一个鹞子翻身,身手敏捷,就绕到荣老大的背后。

余建平右手按住荣老大肩膀,左手掰着荣一人的头,猛一转向,就要下死手。

这样做颈椎错位,一个人可能瘫痪。

余建平把荣老大当做了敌方,捕俘训练的一个动作,让敌人无力还手。

突然余建平一想这是和平年代,荣老大也是公民,手稍微用了点力。

就这样荣老大,还是一阵眩晕,眼前发黑,眼睛直冒星星。

张亦然看的呆了。

她就像一个戏迷,欣赏一场精美绝伦的戏剧,表演的恰到好处。

她又像是一个球迷,看自己喜爱的球队,队员一个凌空抽射,球进对方大门。

张亦然是一名观众。

可余建平没闲着,他从口袋里拽出一条,长约一米柔软的白色尼伦绳,在荣老大脖子上,缠着绕了一圈,两手用力一拉。

荣老大嗓子里发出。

公鸡咯咯……咯咯咯……的叫鸣声。

荣老大脸憋得通红。

“快救大哥”。

喽啰们没想到余建平这么快出手。

拿起了凳子,有的怀里抽出套着黑色橡胶棒,长约五十公分。

拿砍刀,拿砍刀

喽啰们嚷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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