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齐燊冷冷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悲哀。
齐悍嘴角泛起一抹森冷的笑,仿佛来自九幽地狱的寒风,尽管身陷囹圄,他的傲慢却如钢铁般坚硬,“辋州皇位,是我囊中之物,岂容你这等宵小染指。我真后悔没有如早早地将你斩杀!”
齐燊道:“你没有本事杀我。所以忌惮我。这么多年,辋州在你的治理下,贫穷落后。你不思进取,整天就想着排除异己,扞卫你的宝座。”
齐悍道:“只要是狼,就没有不惦记肥肉的。齐家皇室,我就没有见过不爱权力的,你少花言巧语迷惑于我!”
齐燊道:“既然你看得如此准,而且已经坐上皇位了,为什么不安心而且,我漂泊他国几年,不想争夺这个位置 ,你还在咬着不放。看来,你是心里有愧?!我严重怀疑,当初传位圣旨一定是我!”
“你放屁,传位于我!”齐悍气急败坏,心虚不已。
“好好好,我才说为何你对我穷追不舍,宁可花费巨大的财力,也要不远万里派死士来杀我。原来如此呀!你这个窃国贼!”齐燊抓住齐悍语言中的蛛丝马迹,剖析出事情的真相。
”传位于我。你有本事,就拿出圣旨来;没本事,就滚远点!”齐悍骂道。
齐燊不再和他废话。
他转身,走向大岳太子方诺溪,眼中充满了坚定。
“方诺溪太子,我本不愿要这个位置,但齐悍步步紧逼,我已无退路。”齐燊诚恳地说道,“我需要你的帮助,不是为了我个人的野心,而是为了结束这场无谓的争斗。”
方诺溪看着齐燊,她能感受到齐燊话语中的真诚和无奈。她沉思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我可以帮助你,但你能按我提议的去做吗?”
“能!”齐燊毫不犹豫地答应。
方诺溪道:“从今天开始,你就为自己而战了。作为朋友和盟友,我全力支持你。你签了契约书,我们击掌为誓,在你我活着的时候,永结同盟。”
她说完就从空间掏出契约,龙桢立刻从马车里搬来小桌子。
只见齐燊气定神闲地拿起桌上的毛笔,饱蘸墨汁后,犹如行云流水般大笔一挥,“齐燊”二字便龙飞凤舞地跃然纸上。他放下毛笔,毫不犹豫地伸出右手食指,用力地摁在了名字旁边鲜红的印泥上,随后又重重地将手印留在了契约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