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半山吹鼻子瞪眼,一副气哄哄的模样。
阿那图抬眼,目光沉沉地望过去,他看到裘半山眉头紧锁,一脸不耐烦。
“裘老先生,人不可以带走。”阿那图语气里很是坚决。
裘半山冷笑一声,指着他大骂,“好小子,你浪费老朽口水。既然如此,就等着蛊毒发作替这位姑娘收尸吧。”
阿那图被噎了一下,有些不情愿地问,“除此之外,真没有别的办法?”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裘半山作势就要走。
此时,躺在床上的阿满却猛然一阵咳嗽。
阿那图立马前去察看,他叫住裘半山,“裘老先生,晚辈请求您帮忙。”
裘半山正要走,收住脚步。他缓缓回过身,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阿那图又待了一会儿。裘半山替阿满诊脉,眉头紧锁,看样子不像是装的。
等阿那图走后,裘半山长叹道,“乖徒儿,不愧是师父的好阿满。为了救师父以身入局,直闯虎穴。”
床上的人发出一阵轻笑,咯咯笑个不停。
“你个臭老头,我可不是为了救你。”
阿满艰难地半撑起身子,她浑身难受,虚弱的不行。
“我也是被软禁的。”
裘半山目瞪口呆,正要问原因。
阿满笑了笑,看不出什么情绪,说道,“正好,师父您可真是机智。让贪狼帮送我们离开大都,这个月大都必乱。”
“怎么会这么顺利?贪狼帮这小子防我跟防狼似的,现在却愿意让我带你去南疆?”裘半山坐到桌子前,翘起二郎腿,他越想越不明白,“他都不怕我跑了?”
“阿满,你和他交情很深啊?他怕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