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转悠两圈,就有可能花出去几万、十几万两银子,而且不带挂账的。
郭瑶那个蠢货,带个一万两便敢进羽衣坊,她是不是脑子有坑?
“现在怎么办?郭侧妃已经出门许久,估计这会都到羽衣坊了,要不咱们给侧妃送些银子去?”
“她做梦!”
郭玥气的肝疼。
豫王封地是在西南,府上营收铺子也大都在西南。
这些时间暂居京城,本是无奈之举。
京城物价高,账上存银不丰,要不是她手里的几个嫁妆铺子勉强支撑,一大家子人早就喝西北风了。
可郭瑶这小贱人不体谅她管家不易也就罢了,还敢大手大脚的花钱。
更过分的是,她竟不知死活的去羽衣坊,真是气死个人。
“可要是她在羽衣坊闹出笑话,牵连到王府的话,王爷肯定会怪罪王妃您的。”
郭玥身形一晃,最后只能咬牙吩咐,“来人,备车去羽衣坊! ”
这边,郭瑶站在羽衣坊门前上下打量。
半晌后,她面带不屑的感叹,“闻名京城的羽衣坊也不怎么样嘛,。”
“我还以为有多大的排场呢,结果连我哥的宝珠坊都比不上。”
话音刚落,就见柜台前正挑首饰的夫人小姐们,一个接一个的转头朝她看来。
郭瑶趾高气昂地轻哼,“看什么看,我又没说错,这羽衣坊就是不怎么样。”
这话一出,顿时有人惊讶反问,“羽衣坊还不怎么样?你没事吧?”
“就是啊,难道你不知道羽衣坊是京城最高端的首饰铺子吗?”
“那什么宝珠坊我去过,门庭倒是装饰的奢华贵气,但里面的首饰款式陈旧不说,用料还爱掺水。要不是挂着郭家名头,倒贴我都不带多看一眼的。”
“这位姑娘刚才说,那宝珠坊是你哥的,难道你是郭家人?”
郭瑶跨过门槛,得意的自报家门,“没错,我确实出身郭家,但我夫君是豫王。”
“原来是豫王妃!”
郭瑶一听这些人竟把自己当成郭玥,立马不满,“我才不是那个老女人,我刚嫁进豫王府。”
“豫王府前不久确实办了场喜事,但娶的是侧妃。”
“嘁,不过是个妾而已~”
众人说完转身继续挑选自己看中的首饰,没人再搭理郭瑶。
仿佛她是什么瘟疫一般,多说两句话都能沾上晦气。
郭瑶面色铁青地大步走向柜台,但那些女眷像是商量好了似的,将柜台围的严严实实,根本不给她丝毫缝隙加入。
郭瑶气的大骂,“你们太过分了!”
有人翻了个白眼,问身旁的人,“我们过分吗?”
“我觉得不过分,明明是郭侧妃瞧不上羽衣坊的东西,我们好心帮她,她怎么能反过来怪我们呢。”
“可不是么,要是豫王正妃在,她肯定不会这样。”
“对,豫王妃向来以礼待人,才不像这位,一介小妾而已,也想跟我们端正室的威风?”
郭瑶破防大骂,“我是侧妃不是妾,你们这些没见识的土包子,识相的赶紧给我闭嘴。”
众女眷面色一沉,看郭瑶的目光冰冷刺骨。
郭瑶被吓的连连后退,恰好撞上进门来的丹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