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有误会要当面说清楚,孟锦佑他现在虽然不是丞相,但好歹还是孟家的当家人,要是他确实亏待你,咱们可以让他赔偿啊。”
“对对对,说不定过了今天,王二你就发达了呢。”
听出他们话里的意思,王二气的跳脚,“放屁!老子才不会靠女人发达呢。”
孟锦佑轻呵一声,耸了耸肩。
王二觉得自己快要被气炸了,他恶狠狠地瞪了眼孟锦佑。
“你少装无辜,若不是你成天孔雀开屏地表现自己,我未婚妻怎么可能被你迷惑。”
以前还只是成天捧着本诗集,念些酸不溜丢的酸诗。
可自打那天去诗会见到了孟锦佑本人,便开始茶饭不思,嚷嚷着要给孟锦佑为奴当婢。
他上门了好几次,都没见着人。
这让他如何能不气。
若是可以,他甚至想毁了孟锦佑这张脸,看元娘还会不会喜欢他。
呵!
听完王二的话,有狱卒不解,“啊,就这?”
“这还不够吗?我跟元娘从小青梅竹马,原本打算年后成亲的。就因为他孟锦佑,现在元娘连见我一面都不愿意。”
王二越想越委屈,最后抱着脑袋蹲在桌旁,伤心地嚎啕大哭起来。
众人惊讶的面面相觑。
孟锦佑:“……”
他很震惊,但更多的是无奈啊。
事情完全超乎想象了。
沉默几息,孟锦佑言归正传。
“那个,我其实是来探望豫王的,你们谁给我领个路?”
“那可不行,上头有交待,豫王现在身份特殊,可不是谁都能探望的。”
“是么?”孟锦佑凉飕飕的扫过几人,从袖袋里摸出一块令牌,“衡王殿下也不能探望?”
看清楚是衡王的令牌后,众人态度瞬间变化。
“既是衡王殿下的命令,那我们自然不能违抗的,孟公子请随我们来。”
有机灵的最先回过神来,领着孟锦佑往里走。
其他人无事可干,便围在王二身边或安慰或火上浇油。
总之,主打一个不闲着。
路过一间间牢房时,孟锦佑状似随意地询问,“都有谁来探望过他?”
“也没谁,就昨天豫王妃来探望过他。”
“可有发生什么异常的事情?”
狱卒不以为然,“嗐,哪能发生什么异常的事。”
这时恰好走到拐角处,孟锦佑从袖袋里掏出一片金叶子递给领路的狱卒。
狱卒一愣,随后动作自然地收好。
下一刻,他主动凑到孟锦佑耳边。
“说来奇怪,那豫王妃本是来探望豫王的,结果不知怎么的,被自己带来的侍卫给惹毛了。”
“甚至不等出大牢,就在牢房让人狠狠抽了那侍卫一顿。我们听到响动过去查看,发现那侍卫被抽的浑身是血。”
孟锦佑心头震惊,但面上淡定从容。
狱卒见他没有一惊一乍,不由得在心里感叹,果然是做过丞相的人,心态不是一般的稳。
他忍不住啧啧两声,“要我说,这些有权有势的人都不是好惹的,谁能想到豫王妃一介女流之辈,竟能那么狠毒呢。”
“你可有看清那侍卫长什么样?”
“嗐,那哪看的清,披头散发的。不过让我觉得奇怪的是,那侍卫被抽的奄奄一息也不见求饶,甚至连哼一声都没有,骨头可真硬呐。”
孟锦佑神色逐渐凝重。
骨头硬的人,挨打后确实不会求饶,但不代表他们不会发出任何声音。
豫王妃带走的那个侍卫肯定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