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伯和门房吓破了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余光看向陆淮书和陆秦氏求助,嘴上连声唤着:“冤枉啊……”
陆秦氏怕两人供出她来,强作镇定道:“仅凭一张不知真假的寻人启事便推翻我儿探查的未免太过草率,大哥、嫂嫂,怎么着也该先确认这启事是真是假,是何人发布的吧?陈伯他们委实没有撒谎的必要呀。”
姜云音道:“是那屠夫的妻子所发。”
陆秦氏下意识的否认:“绝不可能!”
他妻儿早被她送出青城了!
姜氏一定在撒谎!
“陆伯母为何如此笃定?”姜云音微顿后,道:“噢,对了,他们一家也是柳州兰郡泉县人,那屠夫的妻子说他们一家和陆伯母是旧识,陆伯母为何佯作不识?”
厅内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陆秦氏脑子一片混乱,因为心虚而无法辨别姜云音言语的真假,脸色煞白。
陆淮书开口道:“我阿母那夜未曾见过那歹徒,何来佯作不识之说?”
陆秦氏像抓住了浮木,连连点头附和:“对对,我儿说得对,我根本没见过那人……”
她看向主位的两位,委屈道:“大哥、嫂嫂,我前些日子同姜氏有些口角,她心里不服才作这般言行,当不得真……”
姜云音亦看向主位,波澜不惊道:“大老爷、大夫人,那屠夫的妻子托云音转达,她想见二位一面,她有公道要请。”
陆秦氏吓得腿软。
她从前在县令府做过的事若是被捅出来,她定要被赶出陆家!
她儿飞黄腾达在即,万不可断在她这!
“不可!”陆秦氏急声阻止,可此情此景,心虚加大恐惧,让她无法思考出个合情合理的理由,只是不住重复:“不可见那妇人!”
陆谢氏起身下了结论:“秦氏,你那夜不肯报官,今日不肯见屠夫妻子,显然是你收买了屠夫,令其入府伤人,差点要了璇璎性命,你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