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以前无论聋老太如何威胁何雨柱,他都毫无畏惧地指控聋老太的儿子为敌军分子。
显然现在他有了强大的支持!
一旦了解清楚了何雨柱背后的支持力量,聋老太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这意味着如果何雨柱向有关部门举报聋老太的儿子,而对方无法找到有效证据的话,她就无法以何雨柱污蔑烈士后代为理由对付他了!
有了和周处长的这层关系网,看来何雨柱是完全无虑了。
一想到这里聋老太不由得深思,并开始紧皱起了眉头。
近期内聋老太已和其子提过的敌特势力建立了关联,并且成为其中一员。
该敌特组织已经答应要解决掉令他们烦恼的何雨柱。
聋老太之子之前在敌特集团里是重要的人物之一。从他们视角看,能够知晓这种秘密的信息的人无疑是个危险的存在。
但问题在于由于何雨柱搬离,该势力目前找不到他的明确位置而没法动手。
因而迟迟无法实施行动。然而今天发现何雨柱和这位周处长在一起的情况后,老太明白了该提示他们的行动加快步伐。
...
京中的某条胡同一个95号的居民大院内。
这便是高丰所在的住宅地。
此时此刻,坐在周文的居所椅子上何雨柱,正用一种非常严肃的态度讲道:
“周兄,大致的情况就是这样。”
“那个聋老太的亲儿大概率是一位背叛者。但是为何在他失踪之后并没有在之前的扫查过程中将其揪出仍未知悉!”
“时至今日,那聋老太凭借假冒的烈士亲属名分自街道办公室那里获取着烈士家属应受有的生活援助金。”
“再如她的所谓“五保户”称谓,同样是凭借她冒充成烈士家族的身份获得的;其实四合院里面,还有一些老人比她更加需要这称号带来的照顾和支持。”
“只是这个聋老太仗着她自称烈士家属的地位,加上她的确是四合院里年长的老者,以此身份做作威作福,蛮不讲理,将五保户的身份独占己有!”
提到这事,何雨柱愤怒中又带着一丝无力感。关于聋老太这事,他心里一直是希望能够有适当的契机进行一次调查。
自从来了这里,他就在关注周文这位处副主任的位置信息,计划透过师兄职务的帮助深入地探讨此事。
然而鉴于他是刚来的人,虽然表现在外界与师兄已经相熟了,
但在内心而言,于周文眼中何雨柱仍是一个刚熟悉不久的生客。
因而信任程度仍然存在一定的差距。
加之,对于周文工作资料机密性质较高这样的事实,也增加了一些操作上的障碍性。
因此何雨柱并没有立刻把聋老太的事情告诉周文。
不过今天的事倒是个不错的契机。
何雨柱认为,经过今天的事后,周文肯定对大院里那群奇特的人物有了全新的认识。
这个时候提起聋老太的儿子可能与叛军有关的事,周文应该不至于觉得唐突。
于是何雨柱便开始向周文讲述这件事。
听完后,周文眉头逐渐皱紧,
“竟然还有这种事情?!”
他愤怒地说。
何雨柱点头确认,并补充道:
“的确如此,由于大家都知道聋老太的儿子是烈士,所以我爸后来再次见到她的儿子时才会如此震惊。”
“他已经去世了,怎么可能出现在我们大院附近的胡同里?那时我爸偶然间听到一些对话才知道,聋老太的儿子竟是叛军。”
“这事情确实古怪,但之前一直没有查清楚,我觉得此事绝非简单。”
“周兄,虽然我不确定这样做是否合规,但你毕竟是咱们四九城信息处的副处长,相关的档案资料想必不少。”
“不知道周兄是否有办法查询这件事呢?聋老太在四合院里仗势欺人,骗取烈士家属的抚恤金和五保户补贴,真是太过分了。”
“这些款项本应用于真正需要的人身上,不应该落入这样一个明知自己儿子为叛徒,还捏造身份骗取福利的人之手。”
何雨柱认真而庄重地说着。
实际上何大清发现聋老太与其儿子暗中接触,这些经历何雨柱并未亲历。聋老太的儿子成为叛军,她成为敌特的事实是他在前生通过原文间接得知的。
不过对于为何聋老太至今仍然未受牵连的原因,他并不是特别清楚。
尽管如此,何雨柱深信要让别人不知道一件事,只有自己不行动。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隐藏的秘密最终都会暴露。
即使聋老太起初并未被揭发,
总有一天会大白于天下。
周文作为 工作人员,对叛徒最为痛恨。
当他听说聋老太的行为多么恶劣时,自然是义不容辞地要调查此事。
“好,这件事情我必定深入调查!”
“如果她儿子真是叛军的话,这位老太太简直是不可饶恕!”
“这是对社会的危害因子,必须要清理干净!”
周文正义凛然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