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首先认出了何雨柱,震惊地喊道。
台下,来自南锣鼓巷大院的人听到阎埠贵这样说,也都认出了站在台上的何雨柱,纷纷睁大了眼睛。
刚刚处决敌人时,何雨柱在后台,他们没看到何雨柱。直到现在表彰环节,
何雨柱和其他公务员登台,
这些人才意识到,原来何雨柱竟是抓敌特的重要成员之一。这时候,大家终于明白过来:
当初何雨柱决定搬家时对聋老太说的那些话是啥意思!原来一切早有预兆!
“哎呀!怪不得那时候何雨柱说聋老太根本不配成为烈士家属!”
“对!当时聋老太指责何雨柱污蔑烈士家属,并扬言举报要置何雨柱于死地!”
“真是太荒唐了!这贼喊捉贼的情节居然发生了!最后何雨柱平安无事,倒是她自己成了靶子!”
“这聋老太隐藏得太好了,我们真一点都没有猜到她是敌特!”
“说得是啊,这次我对傻柱是刮目相看了。”“以后还管人叫‘傻柱’就不合适了吧,人家现在已经是荣誉市民了!”
“平日看傻柱傻头傻脑,但在关键时刻却聪明极了,谁也不及他看得透。”
“你们看吧,整座大院中,这么多人都没意识到聋老太有问题,只有何雨柱识破了一切……”
“确实没错!像易中海那种人,天天讨好聋老太,估计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结局!”
人们热烈地议论着,眼神开始转向易中海的方向。
此刻,在所有围观的人当中,
易中海的表情最难看。
他脸上的颜色一会青、一会紫,根本没想到多年来呵护备至的老太太竟会是敌特!
一直把聋老太当成亲生母亲一样对待,想着她日后能留给他遗产。
然而现在这一切希望落空了,聋老太所有的资产都被收归公有。
他在聋老太身上投资的几十年心血,化为乌有。此刻的易中海站在人群中,
耳边充斥着周遭众人的议论声,感受着其他人投向自己的异样目光。
他恨不得立刻从原地消失。正当易中海感到难堪的时候。
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突然从旁边传来。
“得了吧,说什么整个大院只有傻柱看清楚,分明是瞎猫碰到死耗子!”“他就一傻帽,抓住了一次敌特就这么吹?你们真以为他多厉害?”
“就算傻柱再牛,拿到了荣誉市民又怎样?他不就是个厨师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但我得告诉你们,我许大茂不久后就将成为这个电影院的放映员!将来我放电影的地位可是甩何雨柱几条街!”
“更重要的是,我妈打算让我和轧钢厂的董事长娄半城的女儿见面!到那时我可就成了娄家的女婿了,生活会比何雨柱滋润不知道多少倍!”
这时,听到大院子里人们称赞何雨柱多么厉害,许大茂就再也坐不住了。
许大茂和何雨柱从小就一起长大,最不愿意看见的事,便是何雨柱比他出类拔萃。
此刻听着大家夸奖何雨柱的话,许大茂立即走过来炫耀自己的长处,并贬低了一番何雨柱。
一旁站着的是阎埠贵,听许大茂这般讲话已经无法忍受。
不同于大院的其他人,他对何雨柱如今的生活质量十分了解——那是全面超过许大茂的存在。
阎埠贵心中这么想着,口中轻轻嘟囔道:“你可别再吹了,还比得上何雨柱呢。成为电影放映员就有啥了不起的?”
“要是何雨柱想要的话,这整个电影院都能是他的了。”许大茂听见阎埠贵的嘀咕声,
皱着眉头转脸问: “三大爷您这是在说什么啊?”阎埠贵可不想搭理许大茂,于是忙道: “呃?没什么事情,接着说,接着说。”
等到许大茂把头转回去,阎埠贵便带着轻蔑的眼神望向许大茂的背后,并随即离开了。
拿着“荣誉市民”旗帜,胸戴鲜花的何雨柱走下颁奖台后,迎面而来的是四九城管局局长王建军。
这位老局长已年近花甲,满头黑白相间的发色与一整整齐齐的中山服相映成趣。身材挺直,神情肃穆而正义。一看之下让人猜想他应当五十上下岁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