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在哪里搞来一身伤,跑到警局说那些是我弄出来的。”
“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我已经好几个月没有见过他了,怎可能动手伤害他?”
师傅们听了何雨柱的解释,纷纷表现出理解的神情。
“小何,为啥他会造谣生事呢,难道你们俩以前有恩怨?”
一位师傅困惑地问道。
这话音刚落,旁边的一位师傅接过话茬:
“这事不一定有冤仇,有些人天性就坏,总爱看别人不好。”
“我家二舅养鸡发了点财,生活一天比一天好。”
“我二舅这个人性格温厚、乐于助人,在村子里没有敌对的人,也没和任何人有过争执。”
“谁家有困难,他总是伸出手帮助。
总之他一辈子都是个好心肠的老实人。”
“就拿养鸡来说吧,头一年赚了些钱,第二年他就准备扩大养殖。”
“他买了大批鸡雏,辛辛苦苦地养着,眼看着小鸡渐渐长大,马上就能卖出去了。”
“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村子里某个浑蛋嫉妒我二舅过得好,就在夜里悄悄给我二舅的鸡舍下了 ** 。”
“第二天我二舅去喂鸡时,发现鸡全死了,没有一只活着的。
那些鸡正好快要出栏,这人心眼太坏了。”
“他故意等到鸡长大后再下药,而不是在我二舅刚买来的时候。”
“最后那个在鸡舍下药的人被抓到了。
结果这个人不但和我二舅没有任何纠纷,而且他家人口少忙不过来的时候,我二舅还曾经去帮忙收割玉米。”
“你看这人性有多恶,以前两家关系挺好的,他还这样对我二舅,真有的人坏透了。”
听到这里,后厨的人都唏嘘不已。
何雨柱对师傅讲的这个故事并不感到意外。
毕竟,他在以前住的四合院里见过太多类似的事,那种地方简直是人人心怀鬼胎,尔虞我诈。
那些院子里的人极度自私,绞尽脑汁从中获取好处。
他们见不得别人好,一见别人过得不错,就会想尽办法沾便宜。
如果沾不上便宜,就会在背后使坏。
这次易中海陷害他,和师傅讲的那个故事其实是一样的性质。
这时,何雨柱手上的菜已经炒好了。
他端起锅,把菜全部倒入盘中,然后将菜端到出菜窗口,按响窗边的铃铛,召唤服务员来取菜。
做好这一切后,他又回到灶台前,拿起锅到水池边清洗。
而另一位师傅则一直在说着他二舅的故事。
因此,何雨柱一直没有机会回应,现在那位师傅已经讲完了关于他二舅的事情。
何雨柱一面洗锅,一面开口道:
“事实上,我与今天在公安局诬告我的那个人之前是有过一些不和的。”
“但那些纠纷大都是由他自己引发的。
他找事我不得不反抗,但从没有我先去招惹他。”
“我父母不在,他没孩子,想要我养老。”
“但他对我并不好,私吞了我爸留给我的钱,表面上对我示好,实质上是要让我给他养老。”
“我知道他是怎样的人,所以尽量避开他,也不接受他的假善。”
“以前住的那大杂院里不少人心里都不太纯,我不喜欢和他们一起,所以把房子卖了。”
“这个人大概看我搬家了,以后没法从我这里得到好处,想最后狠狠坑我一次。”
“不知从哪弄了一些伤,跑到公安局说是被我打的,大概想着能骗笔赔偿金……”
何雨柱说着,锅已清洗干净,他重新放到灶台上,准备烹饪下一道菜肴。
厨房里的工作人员听了他的话,又一次议论纷纷:“我的天,这家伙真的太让人厌恶了!”
“没错!还占了你爸给你的生活费!贪你的钱还想让你养老,有没有脸皮!”
“真恶心!小何你还好卖了房子离开,不然与这样的人住同一个院子会非常麻烦!”
“确实是,小何,幸好你离开了。
要是没离开,他会变着花样压榨你。”
面对大家的讨论,何雨柱浅笑答道:
“嗯,的确,好在我离开了,否则以后的日子会很难熬。”
厨房里的所有人都点头赞同。
“那么小何,那个诬告你的人后来怎样了?”
“警方应该不会就这样放他走吧?”
有人好奇地问。
何雨柱继续炒着菜,回答道:“他在公安局诬陷我闹得很凶。”
“警察自然不可能轻易放过他,我听说……”
“这几天会对他进行思想教育,一开始计划的是普通的教育课程。”
“不过他不愿意配合,硬是要声称是我打伤了他,并大喊大叫说公安机关冤枉了他。”
“总之,摆出一副无赖的样子坚持说我打了他,尽管已有明确的证据显示我没有打他,他还是不肯认账。”
“最终警察也受不了他了,教训了他一顿。”
“最初对他的惩罚,是要求他在这几天内每天到公安局接受思想教育,但他拒绝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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