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真是个实在人,完全不懂得灵活应变。
阎埠贵心底盘算着,目光转到了何雨柱身上。
自己若是无法接近这位富贵人物,不如引导何雨柱去攀附这层关系,沾点富贵的气息。
这样自己只需要巴结何雨柱,将来通过他便能获得更多的好处。
阎埠贵的眼珠在眼窝里转了转,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意,然后用那略显狡猾的目光看向何雨柱,温和地笑道:
“柱子啊,你还是年轻。”
“有了如此优秀的师父,而他又家财万贯,从你的描述来看,似乎还没有子嗣。”
“这么好的机会摆在眼前,为何还要想着搬出去住呢!”
“住在师父这里多好,衣食无忧,还能尽心侍奉师父。
待你伺候好了,师父的家产将来不就是你的吗?”
阎埠贵眯着眼笑,满是奸诈的笑容。
面对阎埠贵的这些话,何雨柱并没有表现出惊讶。
阎埠贵一贯喜欢占小便宜,见有利可图便会蠢蠢欲动。
如今得知师父的家境优越,阎埠贵如此盘算也是在意料之中。
如果他在这种情况下不去计算利益,就不像他阎埠贵了。
何雨柱只是听听这些话,权当一种娱乐。
他自己有自己的打算。
他打算凭借自己的能力,在这座城池中打出一片天地,希望自己能在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而非做个啃老族,他知道即使自己继续颓废下去,高丰也一定能养活他一生。
但一辈子安逸地待在高丰的院落里,生活未免太乏味了。
尤其是这个时代,可供娱乐的项目极少。
想要让生活充实有意义,就必须不断奋斗,这样才是真正地享受生活。
而且财富和事业这种东西,只有攥在自己手中才可靠。
时代风云变幻莫测。
何雨柱了解时代的发展趋势,却不清楚高丰的未来命运。
书中也没有提及相关内容。
纯属偶遇此人。
他不知道高丰的最终命运如何,万一在时代的洪流 ** 了问题,如果何雨柱没有自己的事业和人际关系,到了那时,好运的话或许可以安安稳稳地度过,但若是不幸,时代的残酷会无情地将他淘汰。
因此在这个时代,他必须变得足够强大,甚至超越高丰。
高丰对他有恩,在他最困顿的时候伸出援手,何雨柱也不是忘恩负义之人。
如果高丰真的遇到了什么问题,他会鼎力相助。
他不仅能够依靠自身的能力与人脉保护自己,还能确保高丰及家人的平安。
这些念头虽然在何雨柱心里流转,但并未说出口。
他只是微微一笑,对阎叔道:“人各有志,阎叔。”
“我所希望的,就是依靠自己的一双劳作之手,奋斗出自己的天地。”
“师父收留我出于善意,回报师父也是我的责任。”
“至于其它,即便师父身家亿万,那些财富也是他辛勤所得。”
“长辈常说,劳动最光荣。
如今虽只是一个厨师,但我自食其力,脚踏实地赚钱。”
“用双手换来的报酬让我自豪,花钱也格外舒心。”
“并且,如今的收入足以支持我的生活。”
“之前的居所已售出,手上有了一些钱,足够购买新住处。”
“师父仁心善意收留了我,我不能一直占便宜住他家,既然现在有能力 ** 了。”
“自然应当搬家离开,过上属于自己的生活。”
何雨柱语态坚决地表明。
阎埠贵听了何雨柱的话,内心对其正直深感佩服,但也对他如此固执无奈。
眼前明明有金山不去看,却偏偏盯着一旁的小山包。
做人怎能太古板呢!
若真这么古板,错过了多少好时机和好生活!阎埠贵内心嘀咕。
望着何雨柱坚定的样子,只能无奈摇头,深深一叹,这次没有再多言。
阎叔深知何雨柱性情直率如牛,一旦认定了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既然如此,那我来时提到的贾家之事……”
何雨柱稍带疑惑地继续说道,“他们家出了什么状况?”
本还在为何雨柱顽固感到无奈的阎埠贵,听到这里立即精神振作起来。
他正襟危坐,目光转向何雨柱,开口道:
“你不知道,今天下午,居然有一个孕妇找到贾家去了。”
“声称腹中胎儿是贾东旭的!”
“要知道,贾东旭还未娶妻,至今单身一人!”
“这事……不言而喻。”
阎埠贵说着,朝何雨柱做了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眼神一闭一睁,嘴角含笑点点头。
何雨柱听到此处,也不由得大吃一惊。
自那次何雨柱在秦淮如面前将贾东旭的所有底细揭开以来,
秦淮如对贾东旭再无半点兴趣。
那天晚上他们离开火锅店后,
秦淮如本想打车返回乡村,此后不再与贾东旭相见。
然而。
未曾想,贾东旭竟在车站门口等候她。